在北岸,早上是坐公交車直接過來的。她問:「陸平,現在這麼晚了,還有回你家的公交車嗎?」

陸平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他之前也沒想到會玩到這麼晚,沒有查末班車的時間。

沈雨澤直接開口:「沒關係,我送他。」

陳妙妙也沒多想,反正陸平和沈雨澤一向要好,而且沈雨澤有私家車,送陸平回家只是順路的事情。

眾人告了別,約好週一學校再見。

從湧泉山到陸平家不算遠,十五公里左右,白天坐公交車需要四十五分鐘,晚上車少,大概二十分鐘就能到家。

他們下了山,沿著堤岸一路向東。一路上車流很少,窗外也不像南岸那樣車水馬龍,陸平降下車窗,聽江浪拍打在堤岸上的聲音。

十一月的晚上只有十度左右,江邊還要再冷上幾度,空氣裡瀰漫著江水獨有的腥味,這是陸平從小聞到大的味道,但對於生活在帝都的沈雨澤來說,這個味道陌生而奇特。

「說起來,你的生日會是什麼樣子?」陸平好奇地問,「你的生日是不是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在豪宅裡開舞會,大家都穿著燕尾服和禮服裙,禮物都是一山一山的?」

「……差不多吧。」沈雨澤語氣沒什麼起伏,興趣缺缺,「很無聊,非常無聊。所謂的生日會,不過是長輩找個理由社交而已。」

沈雨澤每年生日時,鄧虹都會大操大辦,藉機和圈內的其他太太打好關係。但沈國寧工作忙,經常缺席,沈雨澤的大哥大姐更是從來沒對他說過「生日快樂」。隨著長大,沈雨澤漸漸對生日沒有了任何期待,那個日期於他而言,不過是日曆又翻過了一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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