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阮煜豐笑笑的說:“偷錢不歸紀委管,要偷人才行。”

“偷人是歸公安管吧?這位同學要加強法制教育。”

“那偷心歸誰管?”

但是阮煜豐的話音剛落,有人就在外面點了他的名字,阮煜豐站起來一如往常的往外走,馮喆卻發現他在臨走的那一刻將桌上的書合住又翻開了,這分明是內心緊張的表現。

課依舊的在上,但是在座的學員心裡這會都明白是出了事了,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王趁鈴卻沒有什麼異常,馮喆在後面看著她遮擋不住的豐美的胸,心說她還有心情讓自己晚上“修電腦”?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沒什麼事,王趁鈴就是想借此增加在自己心裡的分量?或者說她有把握就算是自己有了問題她也能給解決了?

胡思亂想著,終於有人叫了馮喆的名字,馮喆在走出教室的時候看到王趁鈴看著自己的目光中有一些鼓勵的成分,他心裡一動,忽然就看向了趙楓林,他從趙楓林一閃而逝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類似於毒蛇即將攻擊獵物的訊號。

在黨校的小會議室裡已經坐著三個人,帶隊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姓焦,馮喆沒來由的想起了焦海燕說的“性j還能不高興”,但是這幾個男子都不怎麼高興,起碼錶面上不高興,其中一個人發問,問了馮喆一些雞零狗碎的問題,然後就問王富民在班裡的表現如何,和誰走的近,和誰關係比較密切。

對於這種問題馮喆是有一說一,過了一會看來例行化的問答是結束了,另一個人就問馮喆在學習期間有沒有做過什麼違紀的事情,馮喆當然說沒有,那人像是不想耽擱時間,不再兜圈子直接的問馮喆和阮煜豐那一天到某個賓館是做什麼去了。

馮喆說自己那天因為學習了兩場講座,覺得學校有些吵雜寫不出學習心得,於是就和阮煜豐一起到賓館裡開房想寫稿子,不過沒呆多久有公安檢查,覺得環境還不如黨校,於是就又回來了,前後時間也不過二十多分鐘。

“寫心得?你們真會挑地方,那,是誰提出來到那去的?”

“是我吧?還是班長?我記不清了。”

“你在那心得寫了嗎?”

“沒有,寫作這種事情,怎麼說呢,當時覺得有思路,可是就是不能下筆成文,看來還是學習的不到位。”

“那阮煜豐寫了什麼沒有?”

“阮煜豐寫了,不過我沒問他是不是寫完了,怎麼了?那篇心得有問題?”

這人沒理會馮喆的反問,說:“你們當時沒做別的?”

“沒有啊,就是探討一下各自的思路想法,後來就離開了。”

正說著,那個姓焦的人接了一個電話,他很是謙遜的說著話走了出去,沒幾分鐘人又回來了,看著馮喆的目光有了感**彩,坐下說:“這次主要是談王富民的事情,問你別的,是想做一個調查,你不要多想,還是要搞好學習的,畢竟來黨校,最後檢驗的還是成績。”

談話就這樣結束了,馮喆起身離開的時候,這個顯然是領導的焦姓男子起身和馮喆握了手:“青幹班有學員出了事,組織上來過問是正常的,這也是愛護你們的一種方式嘛。”

馮喆點頭和幾人告別出去,出來後覺得這冬日的陽光特別的刺眼,以至於他有些眼花繚亂。

回去的路上馮喆在一個僻靜的地方站了一會平復了一下心情,到了教室,阮煜豐還沒回來,但是也再沒有學員被叫出去。

這一切都太明顯了,始於王富民而終於阮煜豐,馮喆覺得這次調查組的來臨主要為了王富民,而阮煜豐是有人藉機想整他,但那個想借機的人如果是趙楓林的話,趙楓林此次的目的是阮煜豐而不是自己。

果然,到了晚上阮煜豐還是沒回來,焦海燕一會過來問馮喆元旦都去哪玩了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