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到是拜月教主依然站立不動,長聲說道:“爾等並非蠱師,既來盜鼎,當非為煉蠱,既如此,理由便只有一個,便是打算以此鼎施以分進合擊之術,引誘我教主力離去,再各個擊破。不過爾等宵小雖機關算盡,卻不知陰謀詭計從來難登大雅之堂。今日便讓爾等知曉,即使只老夫一人,也非爾等可抗,些許陰謀伎倆,於我無用!”

他說著又是一掌擊出,再次激盪出無數手掌,將每一名對手都罩於攻擊之下,只除了趙靈兒放過。

好在他這攻擊總算不是無可抗拒,看起來本質上還屬於普通攻擊的範疇,沈奕左手吸血鬼之觸反撩迎擊,同時射月已對著拜月教主連連射擊。

子彈打在拜月教主身上,就見他身上好似有一堵無形氣牆,根本射不進去。

“穿甲彈!”沈奕叫道。

一連數發穿甲彈擊出,這次終於有效,子彈破開氣牆竟是在空中盪出一片水紋漣漪。

拜月教主咦了一聲,那一直未動的左手終於出動,曲指彈了三下,已將三顆子彈全部擊飛。

此時他真的如他所說,以一人之力對抗冒險者。

那土魔獸早已神魂凝聚完畢,卻是趴在拜月教主下,身軀縮小如一隻哈巴狗,哪裡有絲毫神獸模樣。眼看拜月教主一人獨挑群雄,竟是也不出手,只是對著冒險者憤怒地哼哼了幾聲,顯然是對它的這位主人有著莫大信心。

在沈奕等人心中,原本五神獸才是最大的威脅,所謂拜月教主,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實力比冒險者強些的強者。直到這刻拜月教主出手,他們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遠處三神獸嘯聲依舊,卻是一隻也沒有進來。

就連宇文垂也只是恭敬垂手,石長老也走了過來宇文垂站在一起,一眾教徒更是不再拼殺,只是望著那拜月教徒的目光,充滿狂熱與信服。

顯然拜月教主無敵天下的武力早已深入這裡所有人的心中,對此堅信不疑。

整個大殿就拜月教主一人,屹立不動,隨手揮動手掌,卻總是無視空間無視人數的攻擊到每一個冒險者,使他們連線近自己都做不到。

這詭異的作戰方式令冒險者們心中大駭,這拜月教主只是信手揮灑就已經輕鬆擋下眾人,如果再拿出什麼絕招來,還怎麼應對?

“不應該的……不該這麼強的。”衛弛柏連聲呢喃。

就算是五難度的將軍,也沒什麼人可以在十多名四難度冒險者的聯合攻擊下揮灑自如,連個技能都不用,就將眾人進攻生生封鎖。

個人實力強大到這種地步,還擁有強大的教派實力,若說是作為正常任務,那隻怕沒有哪個冒險者能過得去。

一定有問題!

這刻所有人心中同時意識到這一點,他們絕不相信都市會把拜月教主的實力調到這種地步,如果是這樣,還有什麼冒險者能完成任務?那簡直就是無解死局!

沈奕更是目光收縮,凝神細看對手的戰鬥,尋找可能存在的缺陷。

這刻拜月教主又是一掌印下,洪浪猛地大吼一聲,對著那大手擊去。那大手一收一縮,躲開洪浪的一斧,再度抓向洪浪。洪浪卻是猛一低頭,已狠狠撞向拜月教主,又是鐵頭功。

拜月教主之前來得晚些,沒見過洪浪是怎麼殺梁逸,顯然完全沒想到洪浪的頭會如此堅硬,這一掌按下,沒能把洪浪打到暈頭轉向,反到是他自己象是一掌拍在鐵塊上,竟震得手掌微微有些發疼,不由哼了一聲,身軀也不由晃了晃。

他這一晃,漫步空見的手印也跟著晃動一下,正好溫柔的裁決之刃劈至,正中擊向自己的手掌,頓時漫天掌影消散,那拜月教主已收回右手,只見指尖竟已出現一縷血絲。

看到這一幕,沈奕突然恍悟叫道:“他的出手是可以被攻擊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