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原力的武士們卻會走上不同的道路呢?”沈奕問的很含蓄,其實卻已是在暗指安納金的背叛。

這是很冒險的做法,揭人傷疤,弄不好會讓歐比王惱羞成怒。

不過沈奕還是決定這麼做,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打壓歐比王的氣焰——不一定囂張才是氣勢,象歐比王現在這樣連問都不問對方是誰,直接來個原力花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才是真正裝逼到境界的表現。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沈奕吃準了歐比王不會大發雷霆。

絕地武士大多是能夠控制自身情緒的人,他們心向光明,胸懷遠大,被別人言語一激就生氣,不是他們的風格。

既然這樣,沈奕又何必擔心?

好人總是更容易被欺負。

歐比王既然選擇了做個好人,想來也會有這方面的覺悟。

果然歐比王的目光立時黯淡下來。

他說:“終點只有一個,道路卻未必只有一條,原力指引方向,武士做出選擇……安納金,他太心急了。”

“您是說,原力本無所謂光明與黑暗,造成這一切的,還是武士們自己?”

“也不全是。終點雖然相同,但是選擇的道路不同,產生的方法當然也會有變化,結果也就隨著變化。”

沈奕明白了:“明白了,就象在海中生活與在陸地生活,都是為了生活,卻因為環境的不同,適應生存的能力也有所不同,從而產生的文化也變得不同,久而久之,就會逐漸形成不同的種群。”

華天睿也介面:“人類本就是一個在不斷追尋的過程中完善自己的生命,而我們對人生道路的選擇,其實就是決定了我們完善自己的方式……歐比王大人說得沒錯,安納金他是心急了。”

歐比王沒想到眼前的兩個年輕人一點就透,也不由怔了一下。

阿索卡已對著歐比王鞠躬:“大師,我這次過來,是為了……”

歐比王止住她:“我知道你們來做什麼的,但是反抗軍不需要外來者的幫助,尤其是這些分裂分子!”

他的口氣堅決,態度堅定,明確表現出不需要分裂分子幫助的意圖,這並不讓大家感到奇怪,事實上歐比王沒有說現在就幹掉他們,已經讓沈奕他們很驚訝了——要知道他們這次過來可是準備好了打一場的,不然帶武井時貞來幹什麼?

“可是大師,他們現在是帝**的敵人,聯合一起反抗帝國的力量不正是我們現在應當做的嗎?”阿索卡急道。

“不包括聯合邪惡!”歐比王斬釘截鐵道,他看著阿索卡道:“對帝國的反抗是一場長期戰爭,任何試圖快速解決這場戰爭的想法,都是不現實的。阿索卡,你是個聰明姑娘,可是你很象你的老師。想想安納金吧,他是如何墮入黑暗的?就是因為他過於追求原力的力量,在對力量的追尋中迷失了自己。如果我們現在為了推翻帝國,就和這些邪惡的分裂分子聯手,那我們和安納金又有什麼區別?”

阿索卡怔怔地看著歐比王,一時再說不出話來。

就連沈奕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說服一個人,說易不易,說難不難,最怕的不是對方有怎樣的聰明頭腦,而是對方有著先入為主的成見和自圓其說的理論。

前者便如論壇爭辯,因立場關係,無論你說得如何有道理,對立方哪怕胡攪蠻纏也都不會鬆口。

後者則如宗教理論,無論信神或不信神,都各有一套自圓其說的體系用於支撐,使其渾然天成,無懈可擊。

當這兩者同時存在時,你就算說破大天,也沒法讓對方改變主意。

以前沈奕大忽悠神功一出,無往不利,是因為他遇到的目標,本身大多沒有自成體系的理論來支撐自己的看法,立場也不堅定,或者說他們的立場自始至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