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戟,與子偕作!”楚河的聲調,猛然上調了一個調,聲音變得更加嘶啞。

而在這種簡單的旋律下,在楚河的身後,無數的勇士,被帶動了情緒,跟著協同哼唱。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恐怖的聲勢,匯聚成了統一的音浪,彷彿是一股狂風,助推著楚河往前邁動腳步。

踏歌行!

很久以前,楚河從呂洞賓處學來的踏歌行。

只是用的次數,絕不算多。

曾經楚河以為它是用來調動自身情緒,與天地共鳴而臨時爆發力量的一種手段。

而現在,他終於解封了踏歌行的正確模式。

一曲秦風,卻將戰場上幾乎所有勇士的意志擰成一股繩,全都系在了他的身上。

以其大巫之能,頓生無量助力。

長刀高舉,一刀爆發,悍然揮出。

嗤啦!

空間、時間,甚至是人的念頭,都在這一刻,被楚河一刀斬斷。

楚河揮出了他此生以來最為巔峰,也最為極致的一刀。

在此之前,他用刀,匠氣十足。

只追求結果,而完全不在意過程。

刀法對他而言,就是一門攻伐的手段。

但是此刻,在氣氛的渲染下,在踏歌行的加持中,他進入了那種玄而又玄的狀態。

一刀揮出後,楚河並不等待結果,而是腳下連踏,身形突進,手中連連劈砍,從四面八方,一同斬出了三十六刀。

每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