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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王桂英和秋哥,沉香心底並未有太多的感情,其次在沉香看來,家中的變故悲劇,完全不能怪他,那都是暗中有人搗鬼。
若是因為別人的覬覦,便要自責自身的優秀,那就太過於可笑了,經過楚河手把手教導的沉香,還不至於如此矯情。
“那父親準備如何責罰沉香?”總歸是自己的父親,沉香按耐住了心頭的不順,還是依著劉彥昌的話繼續說。
如果還是以往那般,抽幾鞭子了事,沉香也願意配合。
反正肉體凡胎的父親打幾鞭子,落在他身上連撓癢癢的力道都不夠。
劉彥昌見沉香這般有恃無恐的摸樣,再看看一旁臉上掛著高深莫測微笑的楚河,心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
“先給我跪到前面大門口去,我不發話,不準起來。”劉彥昌怒聲說道。
沉香聞言,頓時眉頭一皺,不快之色,已經十分明顯。
體罰他可以接受,反正不疼不癢。
但是跪在大門口,這太傷自尊了。
雖然是散仙,但是他沉香怎麼說也是成仙了,堂堂仙人,大庭廣眾之下跪著讓人看笑話,這成何體統?
要知道,從小到大沉香可都不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
此時面對父親的蠻橫不講理,沉香也有些炸了,忍不住就要開口。
第五百八十五章戒魯執權(上)
“父親既然這般在意母親和秋哥之死,何以讓仇家活到今日?”沉香嘴上一遛,便狠狠的紮了劉彥昌一刀。
劉彥昌頓時便被被這一刀扎的心態頓時爆炸,甚至想到了自己依舊空蕩蕩的下身,心中的屈辱感幾乎快要淹沒理智,搖晃了一下身子,面色煞白一片,冷漠了瞥了一眼沉香,轉身便走,再無留戀與遲疑。
久別重逢的兒子,他已然不想再多看一眼。
沉香在氣走了劉彥昌之後,也醒悟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那總歸是他的父親,卻又少年執拗,不願認錯。
轉而想要先去華山救母,至少先弄清楚母親現在過得如何,卻被楚河先行勸住了。
可想而知,沉香一旦啟程去華山,那麼這一路上定然會有重重困難險阻,這些麻煩淤積起來,會不斷的加深沉香心頭的怒意。
等到了華山,他只怕就再難保持冷靜了,不管不顧便會一斧頭劈下去。
且不說這樣與楚河最初的任務背道而馳,楚河讓戒魯深入佛門核心的計劃還未徹底完成,就欠那麼點火候。
這麼快讓沉香去華山,會導致副本迅速終結,與楚河的利益不符。
在楚河的勸導下,沉香也終於同意,先留在長安,等到局勢平穩之後,再借朝廷大軍齊踏華山,到那時無論有什麼困難,人多力量大都能解決。
時間推移,朝廷的滅佛行動,越發的如火如荼,到了會昌四年三月,李炎敕下不許再有寺廟供奉佛牙、佛骨、舍利等等,五臺山、泗州普光王寺、終南山五臺、鳳翔府法門寺藏有佛指節的寺廟,同樣禁止置供巡禮,招攬信徒。
以此為基礎,進而打擊佛教的宗教聖地,造成四處靈境絕人往來,諸天佛像無人送供的局面。
會昌四年李炎誕日,便不再請僧人入宮,反而是道門中人的待遇再上一個檔次,不僅身著紫衣,並且授予黃帶、玉冠等物,同時敕封一共八位道士道門真君之位,有監察天下宗教事宜之權。
根據東瀛僧人圓仁,在逃過這次滅佛大劫之後的記載,“功德使帖諸寺,準敕不許僧尼街裡行犯鐘聲,及向別寺宿經一夜者,科違敕罪。從前不準午後出寺,今不許犯鐘聲。“
官府不僅干擾寺廟的日常活動,還意圖阻斷寺廟間的人員流動和聯絡。從這一點上來看,李炎和李德裕已經不再僅僅是要收回被寺廟霸佔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