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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大筆遺產,正藏在某處,等著去挖掘。那聽的人,即便還有疑慮,多少也會信了一兩分。
人們往往會有這麼一種錯覺,認為世人都不會願意提及不光彩的過往,如果提了,那麼就一定是真的。連帶之下,某些再浮誇虛假的謊言,也被裝扮的有那麼些真實起來。
但這真的是真的嗎?
錯覺罷了!
其實面對這些騙局的辦法也很簡單,只要對比一下自己的付出,然後再衡量一下對方許諾的收穫。擺在天秤的兩端,看一看是否對等。如果嚴重失衡,那麼百分之一萬,就是一個騙局。
閒話少說,歸入正題。
楚河的這番好似在陸判的壓迫下,不得已的自我陳述,讓陸判對楚河多了幾分信任。
氣勢一收,陸判給朱爾旦面子,對楚河叫了一聲:“坐!”
兩人一鬼,再分主次坐下。
朱爾旦拉著陸判談天說地,既可論詩文,亦可言風月,無論說什麼,陸判都會配合的說上去。看起來好像話不多,但是每一次話茬,都接的恰到好處,撓到了朱爾旦的癢處,使其談興大增,深得與領導喝酒聊天時箇中三味。
楚河在一旁,卻像個小透明,只是陪著酒,基本也不說話。
直到酒過三巡,才露出焦急之色,然後不斷的用眼神示意朱爾旦。
朱爾旦終於接收到了楚河的‘傳訊’,乾咳了一聲,對陸判說道:“這位兄弟其情可憫,大宗師若是方便,便將那吳家小姐的魂魄招來,讓他們相見一番可好?”
似乎是已經習慣了,朱爾旦對陸判提起要求來,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生疏和客氣,語氣上甚至不知不覺,變得有些像是在命令一般。
陸判卻不生氣,而是露出一個粗糙的笑容,說道:“此事不難,且看我施手段。”
說罷吹起一口陰風,桌上風捲狼藉,卻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空洞,濃郁的陰氣、死氣從空洞之中往外滲透。
陸判卻隔著空洞,對裡喊了幾句話。
嘴裡就像是嚼了爛泥似的,吐詞不清。
這是鬼語,人活著的時候不懂,等到死了,入了地府,也就自然便會了。凡人不能亂說鬼話,否則容易鬼上身。
陸判喊話沒多久,就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從空洞之中飄出來,柔柔弱弱的,可不正是那吳小姐的摸樣。
看到吳小姐,楚河先是一驚,緊接著便是大喜,竟然無視那空洞的危險,就要朝著吳小姐的魂魄撲去。
吳小姐的魂魄下意識的一僵,甚至想要躲避,卻又及時停頓住了,略帶麻木的看著楚河,臉上卻露出一個笑容,好像是開心的樣子。
幸好楚河撲來的時候,幾乎擋住了陸判的視線,否則就憑吳小姐之前的表現,說不準就會露陷。
毫無疑問的,楚河沒有運轉真元,這位吳小姐也只是新鬼初成,未曾能以鬼氣凝聚出真實鬼軀。二者雖然相撞,卻交錯而過。
楚河轉過身來,臉上的傷痛和不甘以及隱隱的憤怒,都被表演的恰到好處,在壓抑中充斥著一種令人動容的爆發力,彷彿一張繃緊的弓弦,彷彿下一刻就會鬆開,又彷彿下一刻就會崩斷。
這是真真正正的表演功力,如何許導在這裡,看見這樣的一幕表演,一定會露出無比欣慰的笑容。
吳小姐就遠遠沒有這樣的功底了,不過演技不夠,臺詞來湊。
只聽那吳小姐悽楚的說道:“大年!忘了我吧!現在我們人鬼殊途,不會再有結果。你對我的情意,我也只有來生再報答了。”
很簡單的一句臺詞,略帶狗血,即便是如此,為了達到一定的效果,楚河當初也訓練了吳小姐將近三個時辰。
朱爾旦的臉上已經又露出了動容之色,幾乎要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