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帝辛聞言,渾身一抖,幾千年沒見聞太師了,竟然還本能的表現出了一絲懼怕,可見聞太師似乎在他心裡份量極重,令其又敬又怕。

“召太師回來?這可行嗎?”

“太師的師父可是截教的金靈聖母。這一次截教的大戲,金靈聖母雖然不挑大樑,卻也有參與。聞太師雖然有天眼,可以看穿一切虛妄,破除一切的迷障。但是他的身份,作為鑑定者,必然不會令人信服。”帝辛說道。

楚河道:“所以聞太師只負責檢視闡教表演時的投票真假。截教表演時的投票真假,還需交給楊戩來負責。”

“我已經聯絡了玉鼎真人,讓玉鼎真人將楊戩尋來。”

帝辛知道一些楚河和楊戩之間的瓜葛,忍不住調侃道:“怎麼?你敢讓楊戩出現了?不怕嘿嘿!”

聽了帝辛的調侃,楚河表情坦然,絲毫不亂。

帝辛這話,可嚇不住他。

他楚河是那麼膽小的人嗎?楊戩就唬住他了?

多寶道人可是說過的,大羅金仙留在這個時候的,只是身在當下的影子。也就是說,楊戩雖然是楊戩,卻也只是這個時候的楊戩。距離那個諸天萬界,不死不滅的大羅金仙楊戩,可還有一段距離。

既然如此,他楚河當然不慫呸!本來就不慫,大羅金仙楊戩,也不慫!

第一千零六章太師回朝

聞仲比楚河預料回來的要早一些,快一些。

朝歌乃至整個大商的變化,起初尚且瞞得住聞仲。

但是如今變革已經過去兩年多,接近三年。

聞仲若是還一無所知,那實在說不過去。

更何況,金靈聖母如今還在朝歌城中,他們師徒二人,是否會有什麼聯絡,猶未可知。

聞仲班師回朝,百官於城外迎接。

至於所謂轅門、午門,那大約只能算是過去式了。

如今朝歌城中,封閉固守的,也唯有王宮的宮城門。

聞太師率領部將,從北而來,騎跨著墨麒麟,腰間挎著雌雄鞭,眉間有一神目,精光綻放,偶露神光。

此目白光數寸,可辨奸邪忠肝、人心黑白,與楊戩之神目齊名。

堪稱神封兩大瞳術。

像楊任那種眼中長手,手中再長眼,最多隻能算是開闊了視線範圍,與之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當然現在,楊任還好好的在商朝做官,並未被挖去雙眼,自然也就沒有被姜子牙順勢引入清虛道德真君門下。

雖然早有耳聞,但是看著此時朝歌城的變化,聞仲卻又不知作何表情為好。

高興,或許有之。

無論怎麼看,如此蓬勃、昌盛之氣象,也不該是壞事。

若是將國家打理成這樣,尤不知足,反而要吹毛求疵。那他這個太師,也就做的太過心胸狹隘,不知進退了。反而會被人指責擅權,故意欺壓君主,居心叵測。

但是他卻又無法將笑容浸入眼底。

因為順著神眼,睜開了天目。

他可以看得清,在朝歌城中,盤踞的那熊熊的駁雜的慾念。

那是比他離開前,複雜了百倍不止的念頭。

善意、惡意、貪婪、奢求無數的雜念混合在一起,猶如一團厚厚的雲層,遮蓋了這座越發龐大的城市。

他很清醒的明白,這些念頭背後,是更加複雜的局勢。

一旦發生動盪,這看似昌榮的局面,就會立刻土崩瓦解,然後灰飛煙滅。

枯與榮,就在這座城市交替,似乎任何一種可能,都十分強烈。

在百官的迎接下,順著筆直、光滑的大馬路,在左右兩側百姓的歡呼迎接,甚至撒花、飄彩的招呼下,聞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