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導鼎力相助不算太難。

難就難在瘋人餘那裡。

他的不確定性太強,但是偏偏卻又少不得,否則楚河找誰背鍋?有些犯忌諱、會丟命的危險行為,找誰去做?

這年頭,聰明人都怕死,不怕死的大多數是二貨。

像瘋人餘這樣既聰明,又不怕死的傢伙,還真不是那麼好找。

“對付聰明人,就要找準他們的軟肋,瘋人餘修煉的是欲、魔經,我這裡還有穀道人將欲、魔教的一部分傳承,融合起來填充出來的一門劍法,可以作為誘餌。而且說服瘋人餘應該要與說服許導分開來進行。”

“針對許導,當然是陳述這次副本任務的安全性,以及保障性。以我之前樹立的良好信譽,這應該不難。”

“而對付瘋人餘,反而要說明危險性和刺激性。這正是他所喜好的。”

定下基調之後,楚河便開始分頭接觸二人。

果然如楚河所料,二人期初都稍稍有些牴觸。

許導是害怕過於危險。而瘋人餘則是不太願意全部聽從楚河的指揮。

經過楚河一番苦口婆心的‘規勸’,二人這才紛紛落入楚河掌中,為他所用。

等召集了二人前來小窩,三人在一起有做了一番戰前動員,以及準備工作。

楚河這才在地下室內,溝通奇石,通知二郎神開啟副本通道,將他們帶進去。

有二郎神開後門,倒是不必做那麼多的麻煩事,漫山遍野的找洞口,收集鑰匙。

副本降臨,氣息籠罩。

同在小窩別墅中的楚爸楚媽沒什麼感覺,帝辛卻敏銳的察覺到了,聞著味道便趕過來。

只是他卻遲了一步,趕到的時候,地下室裡已經是人去樓空。

這是二郎神開的副本洞口,要完成的是二郎神交代的任務。楚河可不敢保證,要是讓帝辛知道了,會鬧出什麼么蛾子來。所以這次副本他不僅不打算帶帝辛進去,甚至連這麼一個任務,都沒有向帝辛透露過分毫。

一如既往的畫面顛倒。

等到眼前清晰過來的時候,三人就已經是一身古人打扮,站在了洛州城外。

對視一眼,楚河先憋著笑說道:“我先說我現在的身份吧!我是落地書生王勃朗,劉彥昌的同門,劉彥昌深知我有才,特地請人從數百里之外,邀我來教導他的兒子沉香。”

許導甕聲甕氣,一臉不快道:“王伯,你家老僕。呵還真隨便,連名字都省了。”

瘋人餘倒是無所謂道:“我好點,有名字,叫王琴,王勃朗的書童。”

“身份倒也方便,少了許多麻煩。眼下劉彥昌是洛州知縣,也是有點身份的人。要是直接讓我們以本身降臨,不帶任何其餘的附加身份,接近目標倒是還要費些手段。”楚河看許導還在生氣,不好嘲笑太過,迅速轉移話題。

三人一路進了城,很快就找到了縣衙。

經過衙役通報,劉彥昌便從府內迎了出來。

“勃朗賢弟!多年不見,可想死為兄了,今日你我定要多喝幾杯,再論詩詞,共剪燭火,同塌抵足而眠。”大庭廣眾的,劉彥昌便這般熱情的說道,一點也不知道害臊。

文人士子,交情好,感情深厚的,似乎很興來這一套。

曾經朱爾旦和陸判,便經常這麼幹,搞得朱妻和小三似的。

楚河臉上掛著禮貌而又生硬的乾笑道:“劉兄客氣了!小弟初來乍到,還有許多事要辦,今日先來與劉兄打個招呼,待安置妥當之後,再說這些不遲。”

“少爺!尋找住處的事情,就交給我和王琴好了。您與劉大人多年不見,一直想念的緊,今日既然相見,自當互訴衷腸。”許導在一旁,憋著壞說道,好像是要扳回一城。而且故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