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不過癮竟然抬起一條腿放壓在她身上,蘇妙妙在未經大腦之前一句話就已經出口,“秦準白,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秦準白微微眯著眼睛看她,老實地把手腳從她身上撤下來翻身趴在床上,但是他這一系列動作讓兩個人都暴露在空氣中,蘇妙妙斜眼看他的後背一直假裝的淡定不斷沸騰,忽視對方後背上一條條痕跡繼續挺屍,什麼也沒發生,她只是睡了一覺,不斷催眠讓自己平靜下來。

閉上眼睛再次睜開,轉頭看身邊的人依舊在,蘇妙妙現在知道後悔了,她發過誓好馬不吃回頭草,就算那草再鮮嫩多汁都沒用,但是她沒想到兩瓶紅酒還沒上二鍋頭她就已經把這草啃了一次。什麼是聰明的女人,知道惹了麻煩及早抽身的人。

蘇妙妙從旁邊動作極緩慢地爬起來,貓著身子挪移下床,床下是她的衣服交纏著男裝,她把屬於自己的衣服找出來,此地不宜久留,只有穿上衣服她大腦才能恢復正常工作,她才能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混亂的場面。

“你要走?”剛還在睡覺的秦準白已經靠著床頭坐好,看著還在和內衣釦做鬥爭的蘇妙妙問的淡定十分,如果忽視兩個人現在的衣裝,那麼他們就是疏離的一對初識。

蘇妙妙背對著他快速穿上衣服,低頭檢查自己的衣服,確定沒什麼不妥才轉過身臉上掛著微笑看著床上的人說,“難道要我留下來看你沐浴更衣?”衣服不僅是遮擋的衣物對蘇妙妙來說更是換上偽裝,沒有這層布料她會缺乏安全感,而有了這層衣服她就等於披上戰袍。

“昨晚……”

秦準白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妙妙就更快的截斷,“昨晚什麼也沒發生,就算發生,我們已經是成年人,難道你還要我對你負責不成,你還有第二次身被我破嗎?”說完抱臂看著秦準白冷冷笑,男人就是這樣子,這樣一度春風的事情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損失,相比較而言女方更吃虧,反而第二天卻一副受害者的姿態指責女人過於灑脫。

秦準白抬手虛掩著嘴角說,“我只是想說昨晚撕裂了你的衣服,需要賠償嗎?”

蘇妙妙自知上當恨得牙癢癢,看秦準白的表情更加生氣,“不用,錢還是留給你自己鍛鍊技術,別這麼拿出來顯擺,念在我們熟人一場我就寬容接受,其他人面前可不帶這麼丟人的。”有人形容這種事情叫魚水之歡,但是蘇妙妙絲毫感覺不出來美感,反而覺得像是砧板上的魚垂死掙扎,她的第一個男人是秦準白,兩個人那時候對這件事情更多的是好奇和懵懂,現在的蘇妙妙想起當時兩個人急的滿頭大汗時候的模樣還會忍不住笑,也是那樣印象深刻的第一次讓她對這種事情驚恐。

蘇妙妙已經關門離開,秦準白把被子從身上撩開起身去洗澡,從昨晚蘇妙妙抱著他說難受的時候起他就一直頭腦不清醒,也許從遇到蘇妙妙開始他就沒有明白過,仔細想想,蘇妙妙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他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風格,但是就是蘇妙妙的頻頻出神讓秦準白覺得她是特別,而這個特別一直保留到現在。

蘇妙妙剛焦頭爛額後悔不已地坐上計程車電話就響起,看到電話上的名字蘇妙妙更頭疼,為了防止接下來十幾個小時更頭疼她決定先解決這個頭疼問題,“喂,什麼事兒?”

“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