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麼認為。”她攤著手道。

“那是因為你生活太安逸,才會對什麼事都沒防備。”

鄭良良望著像石頭一樣冰冷堅硬的他。“你怎麼不說,是你對一切都太小心,不肯對人信任才會這樣。”

“人值得信任嗎?”他諷笑的問。

“值得!”她肯定的點頭。

“何以見得?”

“若不試著去相信人,你將失去很多美好,就像這箱梨明明香甜可口,你卻一口也不敢嘗。”

他深勻氣息,想發飆,然而張著嘴卻無從駁斥。

“我沒說錯吧?不是每個人都會害你,你必須先敞開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