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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老大也如此清閒。

小貞在前面帶路。把任甄領到一扇木門前便停下了腳步，衝任甄道：“你進去吧，九爺說不需要倒茶水，我不方便進去。”她瞭解九爺的脾氣，一般這個時候，往往代表九爺有正事要談。

任甄點點頭。

“譁”的一下把門拉開，他衝著裡面的男人笑道：“九爺，來得這麼早？不看時間，還以為自己來晚了呢。”邊說，邊把門重新拉上。

他留意到九爺的臉色不太好，似乎憔悴了許多。

九爺淡淡的道：“你來了？我無事可做，也就只有訓訓小弟，喝喝小茶，呵呵，我就是大閒人一個，所以提前來這坐坐，打發打發時間。”

九爺就連說話也顯得有氣無力的，這和之前那個生龍活虎的形象可是有天差地別，任甄隱隱有些不對勁。

“發生什麼事了嗎？”任甄問道。

九爺搖搖頭：“還能有什麼事？南田已經亂得不能再亂了。”

“什麼意思？”

“聽說二叔的妖老大失蹤了，現在又換了一個，這事你知不知道？”

“這事……我聽說了，換了誰你可知道？”什麼聽說，分明就是他搞出來的，任甄說這話時淡定得讓人無法想像。

九爺嘆道：“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傢伙性子很急，已經和丐幫那邊打得不可開交，說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輪到我了。”

任甄終於明白，九爺看起來為什麼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原來還是因為孤山的事。當然，就算找到了孤山，他們也肯定不會放過九爺的，只是九爺能給自己爭取點時間罷了。

這又何嘗不是自欺欺人的一種方式？

任甄喃喃的道：“他們應該把精力放在孤山上才是，為什麼突然對丐幫動手，這其中是不發生了什麼事？”在他的印象裡，丐幫一直生活得很低調，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惹惱了妖才對。

九爺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們和丐幫的矛盾是一直存在的，動手只是早晚的事罷了，我一點也不奇怪。難道，你的意思是……”這時候，九爺精神為之一振：“你的意思是，會不會和孤山有關？”

任甄道：“凡事沒有絕對。丐幫與誰都不睦，如果丐幫想要崛起的話，唯一可依靠的人便是孤山。但是，這也只是猜測。”

九爺若有所思的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立刻著手讓人去查查。”

任甄道：“孤山還沒有訊息的話，你有什麼打算？”

九爺舉起一杯茶，卻像喝醉了般，喃喃道：“還能怎麼打算？隨他們的便，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可以讓我兒子躲到國外去，但我肯定是走不掉，我底下有這麼多兄弟，我得給他們一個交待。”

認識九爺這麼久，唯獨最後這句話，讓任甄刮目相看。他意識到九爺能當上九爺幫的老大，並不是偶然的，這是他的性格決定的。暴力、兇殘、獨斷，但在關鍵時刻卻還是想著他的弟兄們，固執的堅持著所謂的兄弟義氣。

任甄點點頭：“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就別去想了，隨遇而安又何嘗不是一種境界？”

九爺的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過也對，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多想也是無益。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會就是想看我笑話的吧？”

任甄道：“我想問一下，如果進了你們的幫派的小弟，如果後來不幹了想撤行不行？”

“撤？”九爺看了任甄一眼，徐徐喝下一杯茶：“你沒聽說過上了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嗎？古代的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