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答應一件事。”她打斷他的話,再認真不過地要求,“你會對我們的事……盡力。”

溫綿知道,戀愛不一樣是結婚的前提,結婚也不一定就是戀愛的結果。

但她不認為結婚與戀愛毫無關係,也不希望瞿承琛認為結婚只是一種生活方式,所以,她需要他與自己一起來付出。

不論生老病死,不論貧窮富貴,她都已經選擇他。

每每較真一件事時就會不由自主癟著嘴的模樣讓瞿承琛莞爾:“好。”他在她面前將手舉至眉處,鄭重莊嚴地行一個軍禮,“我宣誓。”

溫綿看著男人挺拔英朗的軍姿,臉蛋被捂出一抹極好看的紅暈,唇邊的笑容凝成了一朵花。

瞿承琛:“那走吧。”

……嗯?

瞿首長笑這姑娘怎麼變傻了,“去敬酒,怎麼,還要給你喊口號?一二三,走?”

溫綿深吸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糾結地苦著一張臉,瞿承琛將門半開,轉過身看見姑娘正在調解情緒,他似是安慰地問她:

“準備好了嗎?”

聽見他的詢問,溫綿小妞忽然靈機一動,學著他方才回敬了一個軍禮,眉目英秀、舉止颯沓。

她笑:“時刻準備著。”

看來,他有一個深深景仰著自己的小妻子。這麼想著,瞿承琛的心頭驀地一軟。

******

那套在小公寓裡的新房,由裴碧華這位絕世好婆婆操辦,一時多添了幾分喜慶。溫綿疲倦得來不及欣賞,進門癱在沙發上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瞿承琛瞥了她一眼,只見這姑娘玲瓏的身軀被包裹在一襲紅豔的貼身旗袍之下,側臉看來,明眸皓齒、面帶桃花。他不經意又掃過她那雙勻稱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皙嫩如白玉。

中校不由得心下一動,幾乎要叫他招架不住。這時溫綿隱隱覺得自己像被獵人盯上的無辜獵物,抬眸搜尋,正好對上某位軍官赤。裸。裸的視線。

她毫不設防的眼神讓他一愣,瞿承琛只好迅速轉移目標,向臥室走去。

溫綿臉上發熱,翻出擱在新房裡的睡衣,丟下句“我去洗澡”就狼狽不堪地溜了。

有些心悸地站在花灑下,她閉上眼睛,任由溫度適中的水沖刷疲憊的身體。雖然倆人同住過酒店,但想到從此要與這個男人一同生活在這兒,她多少還是不太適應的。

也不知哪根經不對,溫綿忽然想起今天聽見的那些玩笑話,下意識就與曾經在床上親自感受過的一些東西做了聯想。

溫綿綿姑娘的臉立馬沒出息地紅成了一隻大番茄。

某人那個又硬又大的尺寸……

靠,她好像……真的吞不進。

☆、二十二 他屬於她

溫綿裹著厚實的浴袍,洗完澡出來時感到些許頭暈;今晚她喝的並不多;只是浴室溫度較高,再加上某人真不該想些有的沒的;姑娘揉了揉額際;坐在床邊緩神。

聽見動靜的瞿承琛稍一抬頭,不出所料;小女人的臉頰緋紅,亭亭玉立的身段藏在那件寬大的衣服裡;柔軟的短髮還未乾透。

“累了?先休息吧。”他笑了笑。

溫綿轉身;印入眼簾的是那張鋪就喜慶床單的大號新床;被單、枕套都鑲有蕾絲花邊;還是愛心形狀的。

她莫名笑起來;浴室裡傳來男人開啟花灑的水聲。

溫綿抱住被子,什麼事兒都沒法做,她知道自己尚未做好準備。

至少,她想試試他們有沒有機會,因為真正的愛情結合,而不是這樣半推半就滾了床單,他答應她的,會對彼此的關係盡全力,這是意想不到的收穫。

溫姑娘靠著枕頭不禁去猜,瞿承琛是否也有過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