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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受了驚嚇。他趕緊按住了他,啞聲安慰說,“別怕。”
高鎮寬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不是往垮下去,就是往腦袋去了,他幾乎憑著一種本能地興奮,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男人誰也受不了被人舔|穴的**,高靜陽登時就呻吟了出來,心理上的興奮遠遠超過了生理上的興奮,他紅透了臉,著急地扭動說,“髒……髒……”
可是他越是扭動,男人舔的就越厲害,他都感覺到自己的菊穴開始收縮了,就在這收縮的空檔,舌尖卻突然闖了進去,內壁被熱熱的東西一碰,驚得他大聲叫了一聲,渾身都軟了下來。接下來的時間他幾乎都是在打哆嗦的過程中度過的,他是第一回嚐到這種快感,想要逃避的心也忘了,身體最先沉淪,根本不聽使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按到男人胯下去的,男人褲子扒開的時候,那巨莖直接就頂在他的嘴唇上,碩大的龜頭泛著腥臊氣,磨蹭著他的嘴巴說,“不想做到最後,就用嘴巴。”
男人往床上一躺,那駭人的東西就呈九十度,幾乎貼到了男人的小腹上,長的嚇人,也粗的嚇人,襯著烏黑的毛髮,已經吐出了晶瑩的液體。高靜陽的嘴巴根本就含不進去,他就繞著莖身胡亂地舔。男人身上的汗味他很喜歡,他甚至還舔了男人汗溼的腹毛和囊袋,男人射在他臉上的時候他躲閃不及,還有一點流進了他的嘴巴里。
天氣已經很熱了,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去洗澡的時候高靜陽突然羞恥了,說什麼也要分開了洗。高鎮寬靠著浴室的門笑道,“這回又知道害羞了,剛才騷成那樣怎麼沒覺得?”
‘騷’這個字高靜陽並不是沒有聽過,男孩子之間開玩笑,常常會說這個字,就是衛平,有時候也會開玩笑說‘你騷個什麼勁兒’之類的話,別人說過他,他也說過別人,也從來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那只是同齡人之間百無禁忌的玩笑話,可是這個字從他姑父嘴裡頭說出來就不一樣了。高靜陽其實也知道,他姑父跟他說葷話,說明已經不再拿他當侄子來看待了,而是當成了一個同等地位的男人。可他一時難以適應,他還是習慣他姑父當初對他像長輩一樣的態度,說話注意分寸,一句針對他的粗話也沒有。他們之間畢竟相差了十幾歲,要他完全地拿他姑父當成一個同等地位的人來看,他似乎並不能辦到。更何況他姑父是一個軍人呢,他私下裡跟平時穩重成熟的反差太大了,這叫他很興奮,卻也很難為情。
洗完了澡之後的高靜陽渾身香噴噴的,這叫高鎮寬更愛不釋手。他將他抱在懷裡頭,一輩子也沒有說過那麼多的情話。高鎮寬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不善於也不願意表達自己感情的人,甜蜜的話他很少說,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其實每一個男人都有甜言蜜語的本事,只是看他願不願意,有沒有遇到讓他甘願放下男人面子的那個人。情話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聽的人會滿心的歡喜,說的人竟然也是滿足的,似乎自己胸襟裡頭的壓抑的東西都釋放了出來,靈魂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坦。他親了親高靜陽的臉頰,說,“想睡就睡吧,彆強撐著了。”
“我不困。”高靜陽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珍貴的,睡著了就太可惜了。他著迷地親著男人的胸膛,恨不得鑽進男人的身體裡頭去。他太喜歡他了,想這樣永永遠遠跟他姑父在一塊。
“你為什麼那麼久都不給我打電話?”
“到了那才知道情況比我們預想的要複雜,隊裡有紀律,一律不準跟外界聯絡,能通訊的東西都給沒收了。”
可是高靜陽明顯不吃他這一套,他覺得他姑父這一點非常地不可原諒,既然明知道可能根本打不了電話,為什麼還特意留一個手機給他。如果沒有這個手機,他或許也不會憑空多了一分奢望,如今留了一個手機給他,卻一個電話也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