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矯情了。

“別猜了,”蕭清禹反握住她的手,輕笑了一下,略帶些苦惱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

一聽他這麼說穆月立馬不滿的扁起嘴,要是他說剛才說喜歡你是騙你的,她就哭給他看!到時候他再怎麼哄都不行!

還好蕭清禹沒這麼說,他抬手捏了下她鼓起來的臉,使穆月生氣不滿的表情瞬間破功,只能睜大眼睛看著他。

蕭清禹嘆了一口氣,認栽似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但是在我知道喜歡你是從你查採花賊案開始的。”

他當時就在想他怎麼會喜歡上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丫頭!然後就這麼在慎思閣裡想了一夜……最後,還是認栽了。

他估摸著她是從小在他沒有任何防備之心的時候就擠進了他的心裡,後來長大了,也就在心裡面紮下了根。如果再想把她從心裡驅逐出去,那可就是剜心割肉了。

他自認無法承受這種痛苦,還好她也是喜歡著自己的,沒有出現這種痛不欲生的情況。

而穆月聽到是從採花賊案開始的,就想起那次她一夜未歸他一夜沒睡,等她回來後問她是不是喜歡景墨……難道是從那次開始的?

“那你還問我喜不喜歡景墨。”穆月繞到他背後,摟住他的脖子不滿的問道:“要是我說喜歡,你是不是就把我許給他了?”

被她這麼威脅似的摟住脖子,蕭清禹考慮是說實話的好還是不說實話的好。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實話,“因為我怕委屈了你。在不知道你心意的時候,我總不能留著你一直陪著我吧。”

“那你知道我心意之後呢?”穆月低著蹭著他的側臉。他總是會為她考慮,為她選擇最好的。哪怕他也喜歡著她,只要她不同意他便有可能忍痛放手成全她……面對這樣的蕭清禹穆月恨不得把他吞進肚子裡去,這樣他就徹底屬於她了……

“知道了之後便想——原來自己早就被人惦記著了。”蕭清禹輕笑著側著臉貼著她溫熱的臉蛋,感受著她的溫度。他語氣雖然無奈,但是眼底卻是滿滿的溫柔,柔的就像一潭春水一樣,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穆月吐了吐舌頭,蹭著他的頸窩,對著他白皙的脖子咬了一口,感覺到他身子瞬間的僵硬後又伸舌頭安撫性的舔了一下,然後故作強勢的威脅道:“王爺就只許我惦記,不然我就咬死惦記你的人!”

蕭清禹伸手摸了下被她咬過後溼漉漉的還留著清淺牙印的脖子,無奈的拍了下她又蹭到脖子另一邊的小腦袋,滿臉苦笑著說道:“以我這副身子,哪還有人會惦記著……”

他不能和常人一樣行走,整日依附身下這張椅子生活。這樣殘破的身子,也就只有她不嫌棄……

聽他說這話穆月就不同意了,立馬板著臉說道:“我家王爺是最好的!你現在是我的了,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

他在她心裡是最好的,她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不好,他自己也不行!

穆月不滿的咬著他的耳朵,用貝齒輕輕的磨著,感受著他怕癢似的往一旁躲。

“小,小月,”蕭清禹無奈的偏著頭,可是不管他怎麼躲活動範圍都是在這張輪椅上,自然是躲不開她,最後只能放棄掙扎般的說道:“你也欺負我在這張輪椅上躲不開嗎?”

“沒有!”穆月立馬不鬧他了,乖乖的站著他身旁,拉著他的袖子認錯,“那我不鬧了。”

看著她乖乖認錯的態度,蕭清禹心頭是一陣的無力感,她每次都是飛快的認錯,然後死活不改。

蕭清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慣著她,這都還沒成親呢她就這麼鬧他,要是成了親,估計他天天都要帶著一脖子的紅印子見人了。

所以他故意清冷著臉,神色淡然的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