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皇朝,瀘州城外校軍場。蘇心劍,張大成等一眾等待測試考核的準新兵們已經在陽光下站了一個多時辰。可預想中的測試卻一直沒有開始。也沒有人來告訴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多人都已經站的腰痠背痛腿抽筋了。其中更有人直接就席地而坐,抱怨之聲是此起彼伏。

有人去問守衛校場的軍士,得到的答覆是“等”。

蘇心劍和張大成都有功夫底子,站立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困難。難的是不知還要站多久。

蘇心劍忍不住詢問張大成是不是有什麼內部資訊。畢竟其有親戚在瀘州衛。

張大成一臉的無辜言稱沒聽過需要站這麼久。

旁邊也有會些功夫的預備兵笑稱也許考驗已經開始。這第一關就是耐力考核。看誰能夠站的更久。那些已經受不住的人怕是會被淘汰。

此言一出那些坐在地上的人又紛紛堅持著站了起來,繼續頂著陽光等待。甚至都沒人給他們一口水喝。

蘇心劍也不由得腹誹,如果這真是新兵考驗的話似乎有點嚴格了。

讓蘇心劍等準新兵一直站著確實是考驗沒錯。只不過這考驗是臨時加的,以前可沒有類似的操作。

負責這次考察準新兵的是瀘州衛的一名校尉,姓胡名選。別看名字好像有些不靠譜,可這位胡校尉其實還是很盡職的。他比準新兵的更早來到校軍場並準備好了一切。就等這批自願入伍的人們到了就正式開始考校。

結果,準新兵們還沒來。卻先來了一位大人物。這位大人物姓甚名誰胡校尉不知道。可人家拿出了一塊叫他不得不聽命的令牌。於是胡校尉只得交出了這次新兵選拔的指揮權,估計此刻還得被那些準新兵們記恨。

這個放任準新兵不管的考驗正是那位大人物的傑作。此刻大人物正坐在距離蘇心劍等人一里多遠的大帳中喝茶。他悠閒的樣子似乎已經把正在外面曬太陽的蘇心劍等人忘了。

盡忠職守的胡校尉又一次親自出帳。遠遠的望見又有幾名準新兵實在是忍受不住坐在地上休息。他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不為別的,是為他們瀘州衛。

瀘州衛經歷了西南的損失後就兵源短缺,一直也未能補滿。如今朝廷為了防止還會偶爾出現的鼠人襲擾,甚至連各個村鎮都有駐兵。這對地方駐軍的要求就更高了,瀘州衛如今只得削減瀘州城的守軍,將兵力分散到附近村鎮駐守。畢竟瀘州乃是大城,城牆高大,陣法堅固。鼠人除非是腦子發熱自己找死,不然不會來打瀘州城的主意。倒是那些村鎮,好些連個像樣的圍牆都沒有,若是遭遇襲擊那就是凶多吉少。

今日難得有十幾人來參加新兵考核。結果被那位大人這麼一折騰,怕是第一關就要刷下去不少人。胡校尉那個急呀。

走進大帳,胡校尉壯起膽子進言道:“大人,您看這都一個多時辰了。外面那些畢竟只是未經訓練的新人。這麼嚴格的要求他們怕是達不到呀。”

被稱作大人的那位一直面帶笑容。他和顏悅色的對胡校尉道:“誒,校尉此言差異。我朝選拔兵員著重擇優。只是稍微站了會就堅持不住的也非良才,淘汰了也好。”

簡單的幾句話就讓胡校尉閉嘴了。別看那位大人說話時帶著笑,可卻有一股無形的威壓讓胡校尉再不敢開口。

其實,若是蘇心劍在這大帳內,定會一眼認出坐在主位上的那位大人正是前幾日他在瀘州城外見到的那位。當時其還告知蘇心劍聖旨需要煉化。也不知這位面白無鬚的中年人是何來頭,今天居然主持這次新兵選拔。

蘇心劍等人又站了一個半時辰,終於得到了可以原地休息的命令。至於那些先前自己就已經坐地休息的人們則直接被淘汰。

剩下的準新兵只有五人。蘇心劍和張大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