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開距離。後面追的一時半會也攆不上。

知道身後追的是吞天魚,蘇心劍和楚運才自然不敢往河邊跑。可他倆也不敢離開小河太遠。畢竟祥雲號的其他人是沿著河走的。想要和大部隊匯合,還是得走這條線路。

所以蘇心劍和楚運才距離小河百丈左右沿著河流的方向急奔。期間楚少又扔了好多東西,什麼戒指,玉佩之類的寶物。此時都已經失去了效用,成為了死重。為了活命,楚少可真是豁出去了。

蘇心劍在先前最開始逃跑時收起了風擊弓。那時還沒有這影響法力的細雨。如今再想取出這張寶弓可就難了。他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如此他就失去了最為可靠的遠端牽制手段。

同時這也再一次讓蘇心劍認識到細雨的威力。要知道風擊弓可是被收到無疆葫蘆裡的。而無疆葫蘆是他的本命法寶之一,如今是蘊養在丹田附近的。可以說與他自身是親密無間。按理應該可以動用才對。畢竟如今他的另一件本命法寶天星盤的時間和地圖記錄功能還是正常的。

可風擊弓還是拿不出來。因為風擊弓只要試圖出現在外界,就有法力波動。哪怕十分的輕微。這點波動仍舊會被細雨壓制。所以風擊弓如今也無法在無疆葫蘆之外出現。這也是蘇心劍嘗試了多次的原因。畢竟每次好像就差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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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劍的心有些沒底。從吞天魚追擊的速度來判斷。至少這些傢伙還沒達到大妖境界。這是不幸中的萬幸。至於它們為何可以化形。其實可以有很多種解釋。比如幻術。

當然這不是蘇心劍現在需要研究的。他怕的是自己這邊體力消耗比對方快。畢竟妖族的身體能力普遍強過人族屬於常識。

“我說楚少,難道外面就沒個人接應一下咱們嗎?我現在很想聽到咱們正把那些魚引向早就佈置好的伏擊圈,打他一個漂亮的殲滅戰。”蘇心劍開口問道。

楚運才喘著粗氣道:“還想打那些魚的伏擊。我們能逃得性命就謝天謝地了。”

此時蘇心劍知道不能寄希望於增援了。他們必須獨立面對幾十只吞天魚的追擊。

“留下他,你可以走。你沒對我們的族人做什麼。我們不針對你。”一個縹緲的聲音自蘇心劍耳畔響起。他偏頭望向楚運才,發現這廝沒有絲毫異常的反應。看來剛剛的聲音只有自己可以聽得到。

說實話,有那麼一瞬,蘇心劍心動了。不過隨後他就拋棄了這個念頭。不願意放棄同族是一方面。主要還是因為他不相信那些吞天魚。還有他認為自己的活命不應該建立在同伴的犧牲上面。

蘇心劍不知道的是。看似沒什麼異常的楚運才此時也聽到了個聲音。“我們只需要一人作為血食即可。你幫我們留下你的同伴,你就可以安全的離開。”

楚運才心中冷笑。對這莫名的傳音嗤之以鼻。他不傻,知道自己這邊誰的戰鬥力比較強。此時讓他暗算同伴,不是等同於自毀長城嗎。

下一刻,楚運才和蘇心劍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的笑了。

吞天魚的手段沒有成效,似是為了表達心中的不滿,它們“嗷嗷”怪叫了起來。

此時當日的第一縷曙光出現在天邊。終於不用摸黑跑路了。隨著視野的漸佳,蘇心劍可以看到更遠的地方。先前他們只有憑藉小河的流水之聲判斷自己與河岸的距離。

“不好。”蘇心劍和楚運才幾乎是同時驚撥出聲。因為他們豁然發現,就在前方兩百丈開外,居然是一座斷崖。

那斷崖整個橫在兩人的正前方,左右都望不到盡頭。至於小河,在斷崖處形成了一道瀑布。而斷崖究竟有多高,以兩人現在的角度還看不真切。不過聽那些落下的河水聲。肯定低不了。

斷崖阻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