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故意的。”闆闆灰頭土臉的。

剛嚴廳長非常的噁心的侮辱了他。

哆嗦中的闆闆點點頭:“老爺子,你覺得我沒事情會犯賤麼?全是為了你,你還這樣。”

嚴廳長笑著喘息著。

忽然闆闆大驚:“你們真卑鄙。”

原來他看到了嚴廳長怎麼搞那個傢伙的。

那個傢伙日子並不好過。

因為不能放過他,偏偏又沒辦法抓他。只要找點小摩擦的事情來找岔子折磨。

因為肯定和那個傢伙有關嘛。

於是那個傢伙沒事情,去ktv就被人打架,包裡出毒品,或者開車就被人別,然後在地上打滾。

再甚至樓下住了神經病,半夜捅屋頂,然後和他打成一團。

鬧一次抓一次。絕對不手軟。

害得那個傢伙現在完全的五好青年。上下班正常,不抽香菸不喝酒,娛樂場所一概不去。

汽車也放了家裡落灰塵,專門的擠公交出門。

脾氣還好的不得了。

一般人他堅決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日子過的聖人似的。

這次是一時控制不住。

邊上一個小流氓整日的關心他的菊花。從車上猥瑣到車下。跟著他回家。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羞辱的。於是再次的打成一團,然後110來了,全部抓走。

小流氓猥瑣不堪,還嬌滴滴的。

闆闆目瞪口待著,嚴廳長忙解釋:“你也看到的,我讓下面人幹,這些傢伙是缺德,但是對犯罪分子我們這些手段也無可厚非嘛。”

闆闆無視領導的義正言辭,和老臉上的一抹嫣紅:“辦事啊。”

“他媽的。”

嚴廳長在能夠窺視自己內心的人面前,還有個屁的架子,自己嘟囔了一句然後道:“來人。帶上來。”

闆闆看了下手邊的筆和紙張。

然後很裝逼的做正了。眼睛裡閃著光,看著門口。

樣子出來了,氣派出來了,嚴廳長很滿意,也收斂了笑容看著那裡。,

很快的,門開啟了。

兩個警察押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進來了。

闆闆什麼也沒說,抓起筆在紙上寫了兩個字,害怕。

嚴廳長心裡發笑,冷著臉:“坐。”

兩個警察把他坐下了。

嚴廳長隨即的看著他,開始了問話…………

王城中不知道嚴廳長叫板板去幹嘛。

他只是坐了那裡裝著樣子。

幾個小警察在周圍和他笑著。

李天成的電話來了:“城中,在哪裡?恩?好,我馬上去,和你說點事情。笑死老子了。”

王城中放了電話:“犯病了?那麼開心?”

周圍幾個小警察只當沒聽見,也就這個傢伙能罵局長吧?人家是哥們啊。我靠!

李天成的車子很快就殺了過來。

上了樓李天成走了過來,王城中站了起來。走過去:“廳長吩咐唱戲,帶闆闆去有事情了,不知道幹嘛,任何人不許進去。”

“除了我吧?”

“那當然,我們進去說。”王城中笑道。

李天成和王城中開啟了空無一人的房間,隨即吩咐外邊看著,然後坐下了。

“怎麼了。”王城中問道。

李天成哈哈一笑,壓低了嗓子:“狗日的錢春看這個幾天廳長帶著我們,心裡奇怪,然後就來忽悠我,結果被老子忽悠了。”

“怎麼?”王城中笑著,他知道李天成性子直卻不是笨蛋。

有心算無心,錢春肯定做傻逼事情了。才把他逗弄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