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節敗退。

連續幾聲慘叫響起,蕭凌終於逮住四人的破綻,乘勢強攻,拜月教四人人人掛彩,形狀狼狽地向後退去。

“不退,則死!”

蕭凌站在拜月教五人面前數米,冷漠地看著他們,冰冷的聲音依舊。

“好,好,好!”拜月教五人中那年長者恨恨地看著蕭凌,氣急敗壞地說道。他的右手緊緊捂著左肩,殷紅的鮮血如小雨般淅瀝瀝墜落地面,方才若非他閃避及時,恐怕左臂就要齊肩而斷。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閣下,今日這樑子就算結下了,我拜月教日後必將有報!走!”

兇狠地看了蕭凌一眼,那人恨恨地跺了跺腳,當先向來時的方向飛速離去。其他人也仇視怨毒地看了蕭凌一眼,相互攙扶著向後退去。

“解決了?”當拜月教五人離去後,高興自小巷後出來,輕聲問道。

“沒死人。”蕭凌點頭道。

“嗯,那就好。時間差不多了,走吧!”高興笑笑,淡淡地說了一聲。

濟州城本就沒有精兵強將,在高興嚇破了譚碧光的膽,吳三桂的特種部隊控制了城中中樞要地,魯智深兩萬大軍完全進入城中後,這場戰爭便進入了尾聲。

……

鄴城,皇宮。

馮小憐衣衫半解,高緯側躺在她圓潤光滑的大腿上,一邊愜意地享受著兩名貌美女子悉心的按摩,一邊恣意地把玩著馮小憐身上的諸般妙處,直讓其嬌喘細細,紅暈滿面。

失去了長生的希望,高緯對於“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的體悟更深,是以愈發享受起來,將自己的本性發揮的是淋漓盡致。聲色犬馬,酒池肉林,這些便是高緯生活的全部,雖然“醒掌天下權”離他越來越遠,但“醉臥美人膝”卻是能夠。

連日裡,高緯恣意放縱,身體也是每況愈下,但他卻還不收斂節制,反而愈發變本加厲,暴君兇殘的惡名傳遍天下,能止小兒夜啼。

高緯的臉色很是蒼白,透著病態,但他的雙目卻帶著血色,閃爍著暴戾瘋狂的色彩,嘴角透著邪氣的笑容更是讓人心驚膽顫,而他的身體也愈發瘦弱虛浮。

就在高緯準備將馮小憐壓在身下,好好享受那柔軟滑膩的**,門外卻突然傳來韓長鸞有些驚喜的聲音:“陛下,好訊息,好訊息啊!”

如今高緯眾叛親離,大限將之,是以對於曾今的近臣也愈發寵信,韓長鸞和高阿那肱高官厚爵世間少有不說,這皇宮大內更是隨意進出。

“嗯?什麼?”高緯手中的動作並未停下,依舊將馮小憐撲到在地,雙手恣意把玩著後者胸前的豐碩。

韓長鸞進得宮殿,對於高緯荒yin無狀司空見慣,不以為意,照例見禮後說道:“陛下,五日前魯王高孝珩夜襲濟州,頃刻間將濟州納入囊中。其後,魯王在濟州休整兩日,然後整合三萬大軍,並進青州,吳王高長恭不願出讓青州,與魯王反目成仇,雙方在青州麾下激戰不休,死傷無數!”

“好,好!哈哈哈,殺得好,死得好!最好統統死絕,統統死絕!”高緯聞言眼前一臉,張狂地大笑起來,血色雙目中的瘋狂與暴戾愈甚。

聽見這“振奮人心”的訊息,高緯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就連那有些力不從心,需要靠藥物來幫助的子孫跟,此時也戰志高昂,狠狠地頂在馮小憐小腹上,滾燙的溫度直讓後者低呼一聲,嬌羞無限。

看著身下佳人粉面通紅,春意無邊的模樣,高緯tian了tian有些乾澀的嘴唇,眼中熾熱的**好不掩飾,雙手用力,狠狠握住手中的豐滿,轉頭問韓長鸞道:“獨孤永業和高湝可有動靜?”

“回稟陛下,周王獨孤永業已經積極整飭軍備,估計再有十日功夫便能發兵五萬並進幷州,三日前晉王高湝已經率五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