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時候還真是挺相像的啊!我聽說你到了胎息層次,打敗了殺破狼?”

王鬥在一旁趕緊介紹:“董廣,這是任志超中將!你別看他年輕,任首長今年已經六十二歲了!功夫高的很,你可以向他請教!”

“首長好?您認識我父親?您最近見過他嗎?他現在在哪?”董廣一愣,然後對任志超行了一個不標準的軍禮,面露期盼之色問道。

“董廣!”王鬥趕忙打住,這樣質問首長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如果任志超不高興,完全可以給董廣治罪。軍場如此,官場同樣如此。

“哈哈,沒事,不用這麼拘束!今天我是個人來這邊看看,果然是個臭小子,跟你爸年輕的時候一樣虎,你父親當初在部隊的時候,就是被我提拔起來的,後來是我保他出獄,你說我認識不認識他呢!哈哈哈,去,小楊,給我們把凳子搬出來四個凳子,你也跟著一塊坐!”

“是,首長!”一個身材比較高大的警衛從任志超手裡接過杆子,放到牆邊。然後就向外走去。董廣看著這個人的背影,竟有些眼熟。

等到這個人返回,董廣才看清正臉,猛地一驚:“是你,楊彪?我說你們倆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電話也不通。楊松禕也在部隊?”

“哦?你們認識?”任志超一看董廣和楊彪,不由笑了起來。

“是的,首長!他和楊松禕是很好的朋友,我們是在峎城道館聯盟認識的,他當時是我們的主教練!不過他當時的功夫,沒有現在這麼高!”楊彪看了看董廣,然後對任志超說道。

“你父親前一段時間曾經來找我比試功夫,我敗了,他現在應該在國內各地找人比武!我這兩天不斷聽到你的訊息,來這邊看看你!至於松禕這孩子,性格閒散,不適合進入官場,也不適合進入部隊。我讓他進入高等學府補充學習,希望可以改改他的性子。”

任志超見到董廣的時候,略有些失望,也有些安慰。失望的是,這個孩子沒有董照當年的正直和堅韌,沉默寡言。但欣慰的是,這樣這個孩子就不會犯太多錯誤了。董照當年就是風風火火惹得事!

聊了會兒閒話,董廣也得知楊松禕已經開始接觸他們楊家的勢力範圍,很有可能會繼承楊家的財產。幾個人又從閒事上,聊到了功夫。

“我從學槍開始,便是端槍,說起來你們也許不相信,現如今的攔拿扎,我僅僅學了一個扎。我的攔拿,都是舞槍花裡練出來的,舞槍花大圈到小圈,然後槍走橫8字,從最開始疏可走馬,槍圈越練越小,到密不透風。中間有各種各樣的練習方式,增長我的力量。當我能抖得動槍的時候,我師父讓我把握抖槍的軌跡。師父告訴我說,大槍李書文的功夫,不是扎蒼蠅,而是抖蒼蠅。我不知道真假,但我可以明白一紮一收的速度練到極處固然很快,可是一紮一抖要更快,更省時間。一收一紮,力量再大,也只能做到殺一人便要回力重插!一紮一抖,槍桿子未免不能一口氣殺傷數人!抖槍桿抖槍桿,如果只是練習力量的方法,那多的是了,明明也是殺人的絕技!數往者順,知來者逆。”幾乎都是任志超和王鬥再談,董廣和楊彪說話很少。

任志超自前一段時間敗於董照時候,性格產生了明顯的變化。

“我當時練功,以為要三更眠五更起。但楊老告訴我一句話,我記憶很深:苟有恆,何必三更眠五更起。最無益,莫過一日曝十日寒。”

“對了,前些天你父親跟我說你們家中放了一份秘密檔案,我已經派人去取過來了。那份檔案很重要,我已經遞交給中央軍委。對於你父親的處理意見,中央軍委昨晚已經下達了最新指令:為他恢復名譽,允許他進入企業事業以及行政單位工作,具體事情交由當地政府處理,不再限制他的行動,允許他進出境!”

軍隊出動,以及行事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