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地裡瞎忙,也應該不知道我家小菟這段時間天天去找你家的小格格,她們好象很談得來。”說罷,吳國貴還不放心的補充一句,“不過本將軍可警告你,管好點你那個老婆,我家小菟還小,別把我家小菟帶壞了。”

盧胖子苦笑著不說話,也無話可對,吳國貴則喋喋不休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小格格這件事,你捅出了多大的簍子?平南王爺連上三道奏表,彈劾王爺縱容下屬誘拐他的女兒,要求朝廷懲辦王爺。還有那位可憐的平南王二王子,也算是被你給坑慘了,回到廣東就被收繳了所有兵權,還捱了平南王爺的耳光,也是把你恨到了骨子裡了。這還不算,還有訊息說,有一些平南王府的將領,都已經自告奮勇要帶兵過來找你算帳了”

“那平南王世子呢?”盧胖子唯一擔心的是尚之信的反應,至於尚之孝和平南王府的其他人是做何感想——盧胖子管他們去死他們真要敢揹著謀反嫌疑帶兵越省,那盧胖子更會笑得連嘴都合不攏

“平南王世子倒是沒表態。”吳國貴笑著說道:“聽我們在平南王府的眼線報告,平南王世子這次還落井下石狠狠收拾了他那個野心勃勃的兄弟一通,當面指出小格格其實是被尚之孝氣走的,鼓動著平南王爺把怒氣好好的象尚之孝發洩了一把。看這架勢,尚之信最起碼不會恨你,反倒可能有點偷偷感謝你。”

“只要尚之信不火大就行。”盧胖子稍微鬆了口氣——盧胖子倒不是怕尚之信和自己翻臉,關鍵是到了下半年,要想開啟八旗福壽膏在海外的銷路,就一定得借到尚之信在廣州的力量。

好不容易等頗有點嘴碎的吳國貴唸叨夠了,盧胖子趕緊找藉口回到自己的隊伍中,又藉口探視未婚妻的情況摸到尚婉欹的馬車旁邊,掀開車窗簾,衝著裡面正聊得起勁的尚婉欹和吳小菟傻笑問道:“婉欹,車裡還舒服不,要不要加些棉褥?曲靖到昆明兩百多里,得走兩天,你習不習慣?”

嘴上關心著尚婉欹,盧胖子的一雙小眼睛卻色眯眯的偷偷盯著吳小菟,悄悄直咽口水,心裡也開始幻想起來,“如果能同時和這兩位小美人一起上床,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啊?”

“沒事,車裡挺舒服的。”尚婉欹沒察覺到盧胖子的險惡用心,只是頤指氣使的命令道:“去,把我從曲靖帶來的蜜餞和瓜子拿來,車裡的已經被我和小菟妹妹吃完了。還有,讓丫鬟在車上燒開水泡一壺茶來,要你們雲南的普洱茶。”

“好。”盧胖子順口答應,一雙賊眼仍然盯在吳小菟已經初具規模的小胸脯上,身體不肯動彈。尚婉欹也終於發現情況不對,趕緊用身體把盧胖子的視線一擋,伸手出窗,一把揪住盧胖子的耳朵,把盧胖子揪到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壓低聲音喝道:“死胖子,眼睛在看那裡?是不是活膩味了?”

儘管尚婉欹皮笑肉不笑的陰險模樣還是那麼動人,閃爍著殺氣的美目也光彩依舊,可盧胖子還是被嚇得全身的肥肉都抖了起來,戰戰兢兢的說道:“沒……,我沒亂看那裡啊?”

“沒亂看那裡?”尚婉欹笑得益發陰冷,但考慮到吳小菟就在身後,旁邊還有無數的軍士和官員,比較理智的尚婉欹終於還是壓住了怒火,把盧胖子的耳朵揪到面前,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人太多,給你一點面子,等晚上再找你算帳順便給你一個忠告,小菟妹妹才剛滿十四歲,亂打她的壞主意,老孃第一個掐死你聽明白沒有?”

“明……明白。”盧胖子顫抖著答應,心裡卻有情不自禁的琢磨,“剛滿十四歲?這麼說來還比較小了,難道我還有機會?等我有權有勢有槍有炮有地盤了,還怕吳國貴不乖乖的把女兒嫁過我?”

“眼珠子轉什麼轉?是不是又在琢磨什麼壞主意了?”好歹陪著盧胖子睡了兩個月了,尚婉欹一眼就看出盧胖子心裡又在憋壞,憤怒之下,尚婉欹狠狠一擰盧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