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做。我一邊處理著雪傲竹身上的其他傷口一邊對在身邊幫忙的敖幕旭問道:“你有沒有辦法讓我的血輸入到他的體內?”

敖幕旭看著低頭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雪傲竹,然後又看著我道:“有辦法,用內力催動你的血液流進他體內就可以了。你,到底想怎麼做呢?”

我低頭看了眼雪傲竹,輕輕的道:“他失血過多,我要往他的體內輸血,不然他會有生命危險的。”

“不行!”敖幕旭斷然拒絕:“你一個瘦弱的女子,怎麼能給他輸血呢?要輸也是作為兄弟的我來給他輸血。”

“不是,如果兩個人的血型不一樣地話,兩個人的血液就不能融合,輸血進入體內是很危險的。現在我們也沒有測量血型地工具。所以還是我來輸血比較好。”我下意識的用前世地嘗試理論來絕句了敖幕旭。

“什麼血型?你是說必須兩個人有血緣關係才能輸血嗎?”敖幕旭看著我奇怪的問。我沒有心情仔細解釋,於是對他點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接過索紅線快速準備好的針線。示意敖幕旭幫我按住床上的雪傲竹。我看著趴在床上昏迷不醒地雪傲竹,深深的吸一口氣。在沒有麻醉劑的情況下,狠下心來一針扎破他的面板。隨著昏迷中的雪傲竹一聲悶哼,我開始雙手顫抖的幫他縫合背上那道斜斜的大概有二十多厘米長,兩三厘米深的傷口。

“雖然我和傲竹不是血親,但是我在山谷的時候曾經和傲竹做過試驗。我們兩個地血是可以融合的,所以現在只能用我的血來給他輸血。”

剛剛開始縫合傷口地時候我的手還顫抖地不行,但是現在我一邊跟敖幕旭解釋著輸血地事情,心情竟然慢慢的穩定了下來,雙手地動作越來越麻利,很快的就把那長長的傷口縫合完畢,低頭看去,那縫合好的傷口像一條蜈蚣一樣歪歪扭扭的在雪傲竹的背上蔓延。

我輕輕的打了個結,剪斷用來縫合傷口的棉線……回頭對索紅線道:“姐姐,你去準備些糖水和鹽水來,越多越好。”然後在已經縫合好的傷口上撒上創傷藥。用繃帶綁好。

索紅線點點頭走了出去,我處理好雪傲竹背後的傷口。才拿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對準自己的左手手腕輕輕的割開了靜脈血管所在的地方,然後又快速的割開雪傲竹手腕上相同的位置。把兩人的傷口對準,然後對著敖幕旭輕輕一點頭。

敖幕旭心領神會的一掌推在我的後背,我先是感到從後背一直到手腕都傳來一陣刺痛,然後才慢慢的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內力還是在我的經脈中運轉,帶著我的血液慢慢的流向雪傲竹的體內。

直到我整個人都感覺有點暈眩,才示意身後的敖幕旭停下往雪傲竹的體內輸送血液。動作利索的處理好我們兩人手腕上的傷口後,一直在旁靜靜的看著我的索紅線,馬上端著兩個碗上前,道:“這個是糖水,這個是鹽水。”

我先是接過糖水坐在床邊對著被敖幕旭扶起的雪傲竹,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下,等手中的糖水喂完後,我又趕緊接過索紅線手中的鹽水,又繼續喂雪傲竹喝下。

“煙雲,這是做什麼?”索紅線一邊準備著糖水和鹽水一邊好奇的看著雪傲竹已經開始慢慢好轉的臉色問道。

我也欣慰的看著雪傲竹,微微的笑著解釋道:“傲竹他失血過多,所以我才用糖水和鹽水來幫他補充葡萄糖和生理鹽水的。”

“葡萄糖?”索紅線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碗,我微微的笑了下,拿起手帕擦掉雪傲竹嘴角溢位的水,一邊接著喂他喝水一邊用他們最能接受的說法解釋:“也就是一種藥,這種藥在我們平時吃的糖和鹽中就有。”

“哦,這樣啊。”索紅線和敖幕旭同時茫然的點點頭,我看著雪傲竹已經開始變好的臉色,放下了手中空空的碗,又仔細的把了他的脈,發現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才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