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主青筋直冒,險些拍案而起。撇了一眼百里陌,見他並沒有煩躁惱怒的神情,這才壓抑下來:“急什麼!”

那下人嚥了口口水,接著道:“奎少爺說……藥庫房被盜,遺失了大批藥材和成藥!”

“這不可能!”

“不可能!”

“怎麼回事?!”這三個聲音分別從歐陽倩倩、歐陽管家和歐陽家主的口中齊齊發出。三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議。

歐陽倩倩此時因為一曲舞畢,還站在大廳之上,直接躬身道:“家主!這藥庫房的鑰匙和機關只有我,歐陽管家和您才知道在哪,怎麼可能被盜?小女請求去探查一番!”

“呵呵!四妹妹這番著急趕去,莫不是要毀了什麼重要證據,好掩蓋你監守自盜的事實吧?”

聲音從院子裡傳來,轉眼就進了大廳,來人手提著箭,身後跟著一眾歐陽家的侍衛,不是歐陽奎是誰。

“三哥!你休得汙衊於我,你不甘心父親將藥庫的管理權交給了我,也不能如此揣測。我自己可以隨意動用藥庫的藥材,又何須偷盜,這實在是沒有緣由!”

周圍的眾人也知道這必然牽連了歐陽家的家務事,管吧是肯定不好的,這不管把,也著實是好奇,捨不得就這麼離去。自古這看熱鬧的人都是不嫌事兒大的。於是也都默不作聲的看著失態的發展。看這奎少爺和歐陽小姐的說法,難不成這藥庫房還是個很重要的地方?這稍微高門大戶一點的府邸,不都是自己養著幾個大夫的麼,有個藥庫房也沒什麼稀奇。可這歐陽家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一點?

眾人哪裡知道,這此藥庫非彼藥庫。就好比你洗劫了一戶人家的帳房,和洗劫了皇宮的國庫,怎麼能同日而語呢?

歐陽奎聽著歐陽倩倩的辯解,幾乎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似乎早就知道她要如此給自己脫罪一般,輕哼道:“四妹妹。如果沒有證據,你以為三哥我會如此不顧念兄妹之情和歐陽家的顏面麼!你看看這是什麼!”

他揚手將一物托起,是一個很古老的銅環鑰匙,上面斑駁的痕跡,證明著它已經存在了多年。

歐陽家主終於起身,擰眉問道:“這是在何處尋到?”

歐陽奎嘴角扯了扯,眼神有些得意的道:“今日本家客人眾多,正好輪到兒子執勤,所以帶著加了一倍的人手巡邏著。但到了藥庫房附近,發現正好趕上侍衛交接的時間點,有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藥庫房,解了機關掏出鑰匙就要開藥庫門,那動作很是熟練,像是去過了很多回一樣!兒子當場就捉住了那個賊人,開啟一看卻發現,藥庫房竟然有近一半的藥材和成藥都不見了蹤影!”

“豈有此理!”歐陽家主氣憤至極的吼道,隨後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稍微壓制了一點怒氣,語氣依舊生硬的道:“眾位實在不好意思,本家主現下有家族內部事宜要處理,掃了大家的興致是老夫之過。麻煩眾位給老夫一個薄面,暫且回去休息。”

玉胭兒暗自撇了撇嘴,她還打算看熱鬧呢,這歐陽家主實在是太不體貼了!

眾人也都懨懨的告辭。正當玉胭兒準備和白子汐幾人離開之時,百里陌忽然說話了,他輕笑一聲然後道:“歐陽家主,本宮留下應當無妨吧。住了這些天了,這歐陽家竟然出了盜賊,本宮幫忙查探也是責無旁貸之事。你看如何?”

玉胭兒聽言,靈機一動,也狀若很是擔憂的走到歐陽倩倩身旁一拱手道:“歐陽家主,倩倩小姐高傲清絕,絕對不會是做那監守自盜之事的宵小之徒,如今我已是歐陽家的準女婿,自是不算外人了,歐陽家主可否也讓本少主留下?”

歐陽家主本就因為藥庫房被盜之事怒火沖天,這兩人還非要留下看他們家的笑話。偏偏他還沒辦法拒絕百里陌的要求,這燕卿暘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