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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從不信奉什麼世襲或者資歷,所有職位能者居之。這也是為什麼,顧遠之僅僅尚未及冠,就能手握重兵的原因!他身旁的副將年紀約三十出頭,見顧遠之閱信之後神色不對,開口問道:“將軍,可是出了什麼事?”
顧遠之抬手將信箋丟了過去,陰沉著臉道:“紀央那傢伙打的什麼主意!竟然一而再的讓那遠明山和雲杭得了便宜去!如今已是退離到進北玄邊境的地方了!”
副將緊忙掃了一眼信箋,然後又看向夏都方向傳來的訊息道:“這武靖是何人?怎麼從未聽說過,他已經帶兵往通域江方向趕來了?他是如何得知我們要走水路進攻!”
顧遠之瞟了一眼副將冷聲道:“說了多少次,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東麒的武將擺著手指頭都能數得清,你竟是不清楚武靖是何人?那武靖是東麒兵部尚書之子,與本將的身份一樣,不過他手中的兵馬並不是他的,而是東麒太子皇甫徹的兵力!”
顧遠之這話一說,那名副將便明白了。感情這個武靖是東麒太子的人。這東麒太子本就剛換了人不久,對於其爪牙都有些什麼人,他一個常年在軍中不問世事的,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清楚。當然,他也僅是心中想想罷了,可不敢宣之於口。
一個參將躊躇著開了口道:“那我們的計劃不變麼?若是東麒的兵馬早就守在通域江畔,怕是會打著將我們攔截在江上的打算。不可不防啊!”
顧遠之道:“想必他們也只是聽說了我們動身前往通域江,但具體從哪裡登陸東麒國界他們是不可能知道的。而這種情況下想要攔截,是必要分散那二十萬兵力,分別到不同的地方蹲守。這樣一來,在人數上我們就佔著優勢。更何況,我們為這一戰準備瞭如此之久,他們也只是見招拆招罷了,何足為懼?”
眾將領聽顧遠之的分析,覺得在理,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準備出發了。
顧遠之率先出了屋舍,一抬頭便見到一個頎長的紫金色身影站在淺灘的礁石之上,望著百艘戰船,身後不遠處立著著黑衣的一男一女。
他邁步走過去,那抹紫金色身影似有所覺般的轉過身,對著顧遠之拱手道:“顧將軍。”
顧遠之頷首,走上礁石,聲音中略微有些崇敬的道:“連大師。此行遠之就要帶走大師的至寶,不知大師可否心疼。”
男子聽聞並沒有應聲,只是微微勾了勾唇道:“西柳粗鄙,不通文墨,不曉武學。唯這機械手藝還算拿的出手。承蒙太子不嫌,肯讓西柳為北玄戰事出一份力,自是不會心疼。”
顧遠之和連西柳兩人相距三步之遙,抬眸望去,連西柳的側顏如今在夕陽的映照下,仿若被鑲了金邊,暖黃色的光暈投在連西柳那翩若驚鴻的臉上,不由讓顧遠之有一瞬間的失神。
連西柳負手在後,假意裝作沒有看見顧遠之的失態,只溫潤的說道:“顧將軍提早出兵,那餘下的二十艘戰船,西柳已鑄造的外表頗為神似,但奉勸一句,切莫當作重兵來用。頭陣迎敵最為妥帖。”
顧遠之聽出了當中的玄外之音。按照早先赫連雍的計劃,當是赫連箏那邊得手,北玄這邊紀央先去迎戰,待戰事頗有起色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水路突襲。可沒想到赫連箏那邊竟出了變化,迄今未現身北玄。這讓赫連雍有些擔憂,便讓顧遠之將計劃提前,和紀央兩頭攻擊,打著讓東麒左右無法兼顧的主意。起碼有一方能得手。
而今時間縮短,連西柳即便加緊製造,仍舊是有二十艘戰船未能用純鐵,只好改鐵為木,後包裹鐵皮,外表裝的和其他戰船一樣。但終究是抵不過純鐵戰船,算得上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所以剛剛連西柳的一番話,無非是在提醒顧遠之,如果打算試探敵人兵力,則先動用那二十艘船,即便損毀,倒也無傷大雅。
雖然連西柳對機械鑄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