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二世祖的臭毛病,慣得。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

玉胭兒這話雖說語氣帶著調侃,但頗有種你們自己對號入座的氣勢。許耀和司馬讓面皮薄一些,聞言便低眉順眼的去擺弄第二頂帳篷了。而白紹戎則是指著玉胭兒搭的帳篷,又仰頭看了看腦袋頂上穩穩跳躍的火焰,狠狠的嚥了口口水。

姑奶奶!這精神力也太逆天了吧!

姬無憂依舊斜靠在一旁看著玉胭兒,眼底的神色又深了幾分。

衡立和衡衝回來的時候,司馬讓和許耀可算是將帳篷給搭好了。二人雖然沒幹過這種活計,但好在都不是笨人,看一遍過程也就都會了。

將幹樹枝都堆在地上之後,玉胭兒甩手一個火苗過去,便收回了跳躍在頭頂的那幾簇照明的火焰。

玉胭兒的火焰比之普通的火溫度高些,四周的空氣被燒的暖洋洋的。就著自己的大氅,玉胭兒便席地而坐,靠在篝火旁邊烘著。

其他幾人不像玉胭兒,就連羅湘湘也因為有靈氣護體,並不畏寒,這會兒正坐在帳篷前面和司馬通二人吃著東西補充體力。

司馬讓走到玉胭兒身旁坐下,語氣關切的道:“如何?身子還挺得住嗎?”

玉胭兒微笑:“小事,當初我在九黎山一待就是幾個月。和那裡想必就是有些冷罷了。帳篷不是搭好了麼?你們還要輪流守夜,約莫也睡不了幾個時辰了,快去休息吧。”

司馬讓搖頭道:“到我這個修為,三五天不睡也無礙。”

玉胭兒也不再多說,只看著他問道:“那一起喝點酒暖暖身子?”

司馬讓一愣:“你還隨身帶著酒?”他以為她只帶著茶具。

玉胭兒抿唇一笑,大氅一開,就從懷裡掏出一罈還未開封的桃花玉釀。

一朵豔麗新鮮的桃花被特殊的液體封在封泥裡,雖然看得出酒罈子已有些年頭,邊角都有些斑駁了,可那朵桃花仍舊嬌豔欲滴,保持著盛放時刻的樣子,活靈活現的好似還能嗅到桃花香氣一般。

玉胭兒又掏出兩個酒碗,一拍封泥,一股醇厚的酒香就撲面而來。

她雖然很是愛酒,也愛釀酒。但因酒量不好,這麼多年一直被水落一盯著不得飲酒。還記得那年那一杯竹葉青,以她之唇渡之他口,牽扯出一段自此糾纏不盡的情韻。自那之後,她好似再未釀過酒。

這一罈桃花玉釀是出自她孃親冷霜凝之手。臨離開東麒的時候,冷霜凝交給她的。從玉胭兒離開百穀山之後,冷霜凝每年三月桃花紛飛之時,她便會獨自一人去桃花林坐一整天,回來的時候總會帶回一筐子的桃花瓣,釀這桃花酒。這一罈,是她八歲那年釀的。

冷霜凝說,桃花樹下一壺酒,清風十里盼歸途。

她在等著她回去。雖不言不語,卻將滿溢的愛都放在這壇桃花玉釀之中。

玉胭兒深吸一口氣,唇邊綻開一抹惑人的笑,倒了一碗酒遞給司馬讓,“嚐嚐?”

司馬讓和她對視一眼,舉起酒碗一飲而盡。隨即眼底便放出驚喜的光芒:“你釀的?”

玉胭兒倒是沒有直接飲盡,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她好歹也是在密境中試練,真醉了就不好了。她聞言搖頭道:“是我孃親釀的。”

司馬讓笑了笑:“口感綿柔香醇,略微甘甜,入口不那麼辛辣,卻暖入心脾。是孃親的味道。”

玉胭兒眼中溢位欣喜:“果然,這飲酒也需知音。”

兩人在這邊喝的聊的酣暢,卻苦了守夜在一旁的衡立和白紹戎。二人都是性格外向之人,這會子見玉胭兒和司馬讓旁若無人的喝酒,便湊了過來道:“二位,討杯酒水喝唄?”

玉胭兒見白紹戎盯著自己懷中抱著的酒罈子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不由一笑。二話沒說就又掏出兩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