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們在看待事物的時候,往往只看到自己認為正確的那一面,所以,他知道,他給出的理由並不充分,也相信若是面對那些名門正派的人,即使讓他們對明教了解的再多,也很難改變他們慣有的想法,甚至,反而會讓他們掌握到對敵的方法。不過,這並不是他需要太為關心的事情。因為,這理由至少表面看來沒有問題,而且,再次看了看身前已經表現出相當愉悅的黑袍少年,只要他暫且接受,不再追問自己理由,其他根本不算是問題。

“你有很多事情在隱瞞。”坦然的坐在月辰身旁的位置,黑袍少年在略微打量遍月辰後,非常肯定,卻也儘量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過,我比較好奇的只有,既然你與這些名門正派的觀念不同,為何還來參與此次的武林大會?”照理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使月辰真與這次名門正派所要對付的人有仇,依照剛才他顯露的身手,也定然可以輕鬆地解決,沒必要靠這些人幫忙的。而且,“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對這樣的熱鬧感興趣才是?”這點,與自己有著非常明顯的不同。

聞言,月辰不得不在心中承認,這名黑袍少年是相當聰明的,而且,由於此人沒有出現在原著之中,武林之中關於他的資訊又少之又少,所以,在不能分清他究竟對金國抱有什麼看法的時候,月辰無法判斷,此人究竟可不可以成為所謂的朋友。不過,很快的,月辰就露出一個看起來相當隨意的笑容,以開玩笑的口吻問道:“難道你不認為,我有可能是金國朝廷中人,來這裡只是為了剿滅這些武林人士?”但是,在深知月辰說出的這句話並非為虛言的人看來,這其中包含就是十足的試探。

黑袍少年恍若不經意的看了看另外兩人後,略微思考了片刻,方才以同樣的口吻回答道:“這倒是很有可能。”只是,不知道,黑袍少年的這句話中代表的究竟是單純的玩笑,還是他真的看破了月辰話中的真實,雖然依照剛剛的情形來看,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上不少,畢竟,就算月辰的確沒有分心去觀察嶽彥,這個僅有的知道內情的人的表現,但根據嶽彥能力來看,想要做到妥善的不露出任何破綻還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就月辰的直覺來說,他還是更傾向於後者。“那麼,你們呢?來這裡的麻煩更多罷?”

月辰把視線再次投入到前方,還在激烈交戰的眾人,然後,就是非常輕淺卻也深富有意義的笑了笑,料定依照現在的情形,這名叫做吳惑的的黑袍少年想要反駁自己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基於原因本就非常簡單的關係,黑袍少年也從未想過隱瞞,甚至,在眼中流露出一種名為躍躍欲試的感覺,同時也可以讓人非常清楚的看出,他的臉上分明寫有‘你終於問到這個問題’這幾個大字,“聽說有很多名門正派的人會來這裡,我只是想來見識一下他們究竟有多強的實力罷了。”

雖然之前黑袍少年,以及現在他所在門派的其他人打鬥起來都不算精彩,但月辰可以非常明顯的看出,他們是在隱藏實力。所以,月辰有理由相信,眼前這些可以時刻把力量控制到剛好勢均力敵情況的人,會說出想要見識參與此次武林大會之人的實力,就絕非是大言不慚的事情。月辰輕微的笑了笑,依舊是看起來像開玩笑般,說道:“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