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記住了?“

”恩。記住了。“梁田緊緊拽著那章精美異常的名片,鼻頭有點塞。

在花店工作的時候就不用說了,就算現在已經不是同事了,店長還是對自己那麼關心,三番五次想救自己出”虎口“。

”要不,現在就跟我走吧!“

筱弟見梁田垂著個腦袋眼睛溼漉漉的,就像路邊的流浪小狗狗一樣可憐巴巴,腦子一熱就要拉他脫離苦海。

立時,病房裡氣氛陡變,很有劍拔弩張的緊繃感。

兩道凌厲霸道不分伯仲的視線同時投射在各自情敵身上,在得不到回應之後就和對方的絞殺在一起。

”……不,我要照顧他的。“

梁田的一句話,阻止了一場即將發生的大海嘯。

病房裡的氣氛頓時緩和,溫度也恢復了正常值。

”好了,該走了,筱總經理。“

軒轅夏光一把摟過一臉失望的筱弟,往懷裡狠狠勒了一下。是宣告所有權也是小小的懲戒:

看來自己對這小子真是太過縱容了。”跟我走吧“這種私奔臺詞都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別說司源要暴繃帶,自己都想拔槍賞那個雞仔幾粒花生米了。

不行!得想法子“教育教育”這小野貓,重振夫綱!讓他知道什麼叫以夫為天!

“放手!死光頭,咳咳!午飯都要被你勒出來了……”

筱弟使勁拉~推~掐,好不容易才被鬆開一點點。氣是通了,人身自由卻是沒有的,只好嘴上逞能:

“什麼小總經理?你在嘲笑我麼?那可不是我自願做的。反正名片也只送出一張,現在回收還來得及!”

“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的筱大總經理。”

剛剛還雄心壯志要重振夫綱的人語氣溫柔得讓人頭皮發麻。

“走,還有很多地方要派名片呢。我手下那些大將可都以得到一張大嫂的名片為榮呢!”

”你!混蛋……“

筱弟聽大嫂也算聽到耳朵起老繭了,可是當著梁田的面被叫那還是第一次,臉騰地紅到耳根,立刻安祿山之爪就向軒轅夏光那張臭最招呼過去。

結果自然是被輕鬆鎮壓。

筱弟不僅手被制住,身體也被抱起,一會門外筱弟的叫罵聲就變成了曖昧的唔唔聲。

病房裡的梁田看這門全身僵硬。門外的聲音狠狠刺激到了他的神經。想到自己被吻時也許也會發出那種聲音,梁田就沒有勇氣回過身去。

這時,身後冷不防爆出大大一聲“哼”,然後就是一句酸味濃重的話:“這麼捨不得!那你也走啊沒人攔著……”

梁田聞言一怔,好一會才咬咬牙,迴轉身,端起那杯泡的差強人意司大少爺卻喝得很滿意的紅茶,舉到司大少爺的面前。

司源沒說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又懊惱又不肯低頭,扭頭過一邊不理會梁田的侍候。

餘光卻始終在關注著梁田,當他的手支援不住顫了一下,心就猛的一抽,氣息都不穩了。

真是不知道是在懲罰他還時折磨自己。

司源咬牙堅持著,死不先示弱。

最後當然是梁田先妥協,端著茶具到洗手間清洗,好久都不出來。

司源又擔心了,盯著洗手間的門,嘴巴張了又張還是沒說出什麼。

就在司源望門欲穿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了,司源閃電般狼狽別過頭去。

這時的司源,正做著一種不管他的心理年齡十七歲,還是身體年齡二十七歲都極度不屑的,有傷大少爺身份的行為:像個普通少年那樣,和在意的人賭氣。

晚上睡覺的時候,司源的身體先思想一步,把梁田摟進了懷裡。

當時的梁田還沒有睡著,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