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愛撫著正在沐浴的秦悅羚。

他的動作太輕巧了,每回都得到他拉開擋著浴缸的浴簾,秦悅羚才能發現他又溜了進來看她洗澡。

看吧看吧,反正早就被看光摸光多少遍了。

她也不生氣,也不遮掩,只是可惜了她舒服的泡澡時間啊。依這麼多天的相處,她明白這個男人對這些事情的忍耐力較低,不可能會慢慢等她泡完澡再將她吃掉。

丁澈將手伸到泡沫下,摸索了兩下就很輕易地找到了目的地。

“丁先生,別使壞。”秦悅羚又一次受驚於他的厚臉皮程度,血液湧上臉頰,紅著臉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再進一步地搗亂。

他笑得極其可惡的樣子,將頭抵住她的額,感覺那溼潤散佈微香的氣息。

“丁太太,是它想使壞,怎麼辦?”他用沒有被夾制住的另一隻手,拉起她沾滿泡泡溼淋淋的手,帶著她的手心,按壓在他已經隱忍待發的硬挺處。

好吧,比厚臉皮她是比不過他了。

任著他按著她的手揉搓,感覺手心硌著的那處面積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她趕緊和丁澈講條件:“丁先生,明天我想多去幾個地方逛逛,今晚能不能只一次……”

紅著臉完全沒有想過有朝一天,會和人談判關於這種事情。

丁澈想了一會,突然笑著說:“可以,不過明天陪我再多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現在不告訴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他突然貼近咬著她的唇吐著氣音說:“既然今晚能只一次,那我們別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好不好?”

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就自動自發像是替她洗澡般,揉搓她的全身。在她的敏感處,洗得比她自己還要細緻,或搓或揉或輕微拉扯,以指腹愛撫似地捏搓過每一分皺摺……她手忙腳亂,應付不來,力氣沒有他大手掌沒有他寬闊,想推推不開、想掙扎被他弄得全身一陣陣麻脹酥…癢、痠軟無力。

上半身被他的唇舌控住,這個男人全身硬梆梆的,舌頭卻如蛇般靈巧。

耳際被他舔舐得癢麻,她伸手想去拍開,他卻順勢就著耳邊的面板一路吮吸滑下,來到她肩頸上的小窩。她的胸部腫脹,呼吸間全是這個男人好聞的味道,他因動情而更加濃郁,連沐浴的芳香也蓋不住他的侵略。

她腹部一陣陣顫意,如遇雨梨花,又似有朵花兒在那處因被寵愛而綻放。

秦悅羚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溼意湧出,被他疼愛過多次的身體有自己的意志,因為渴望他而隱隱生疼。

實在耐不住他猛烈的侵佔,她的求饒除了急喘的嬌呼,嗔聲連連外,手也不甚純熟地去到他的腫脹處。

她以行為告訴他,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於是丁澈的眼眸顏色變得更深,收到了她能接受求歡的訊號。

他一把將她溼淋淋地抱起,邊往床上走去邊對著她如玉如脂,高聳飽脹上的紅蕊吹氣。看到她因為他的氣息越發抬頭,他孩子氣地、惡作劇得逞般地笑了。

“哎——”她被抱起懸在空中不敢用力推拒,只能出言抗議:“癢……不要玩了……”水眸晶亮,一層水霧氤氳,美得讓他屏息生怕驚碎這份幸福。

“好!”他答應了她不玩,卻突然低頭狠狠地吮住,狠狠地吸吮,如嬰兒遇上母親的懷抱一般。

於是她又驚叫連連,哎哎求饒。

兩小時後,秦悅羚發現這個男人絕對沒有吃虧,雖然濃縮成一次,可是時間上卻隱忍得更久,一樣撞擊得她昏昏沉沉、渾身無力才罷休。

因為答應了她只能一次,丁澈採取了折衷的忍耐方法,每當尾椎發麻要到極致的時候,就咬牙停駐不動。遇上秦悅羚後他才發現自己沉溺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