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丁澈的心情實在愉悅。

“放心吧,小羚,我會給你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大型婚禮,絕對不會讓我心儀的女人在婚禮上感覺寒酸或不華麗。”他此時是自豪的,又開始符合他商人重利的身份,以一種銅味來衡量女人的幸福。

她發現自己時時刻刻在觀察這個人,從他的言行舉止到他神態中代表的情緒,這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丁澈還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或許,他的行為中有愛慕卻有更深的征服感,讓她不安。

“這樣,我就放心了。”低頭以一種微帶害羞感的喜悅掩飾她突如其來的慌亂,秦悅羚給予了丁澈一個完美順服地形象。

“羚,”他往前俯身,那陣濃厚的男性麝香氣息又盈滿她的鼻息,這種味道對她的女性本能充滿了挑戰,讓她胸房沉重飽脹,幾乎想深呼吸……

該死,難道真的女人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燃起性的渴望,秦悅羚略為不滿地發現她被勾起了欲…望。

“一切就交我吧,婚禮,還有我最想要的,你——”長得高大就有這種好處,不必站起來離開椅子,就能越過不會太寬的雙人茶桌,執起她本來放在膝蓋上的手,放上桌面用自己的掌心蓋住。

然後,再輕輕握住她的四指,將她的手遞到自己面前:“我忘了英國除了下午茶出名外,還有紳士,竟然在完美的女士面前忘了禮節,實在抱歉。”然後,用他飽含笑意深情的恨緊盯著她的水眸,慢慢地拉近至唇邊,灼熱的呼吸撫過她的指間,。

秦悅羚感覺到他吻在指間的溼熱,他的唇溫暖無比。紳士禮只是輕吻女性的手背,可是他卻在親吻的同時,唇舌溜過她手指中間的每一個凹陷的小窩。

這個男人,正在和她調情,以一種雄性原始的方式佔有著她的手。

她倏然抽手,再也不能維持冷靜自若的模樣,張大眼睛用著一種已經近十年沒有出現過的,小鹿斑比一般的受驚眼神瞪視他。

他從開始親吻前就一直在關注著她的神色,現在看到她的防備和震驚,懶洋洋地笑了,不是那麼誠心地道歉:“對不起,小羚你太美了,我一時沒有剋制住自己……”然後話音一轉,非常坦白地說:“我並不後悔,因為你如我想象一樣甜美!”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心情和表情,秦悅右手蓋在被他親吻過的左手,似乎還留有那陣溼意和餘溫,讓她很想抽出面紙狠狠地擦拭。

可是她不會這樣做,剛才一時不察覺的受驚舉措,已經是不成熟不冷靜的行徑了,她不能一再地讓丁澈主導了整個局面。

看來,他們的婚姻也將會像今天一樣,處處充滿暗生的硝煙。

看著丁澈鎮定和絲毫不感覺歉疚的樣子,秦悅羚感覺自己遇上了旗鼓相當的對手。不管這個男人是真愛上了她才像他所說充滿渴望,還是出於別的目的,無疑今天在不小心之間,她讓他贏了一招。

微帶只有自己才能察覺的顫抖,她將右手收回,裝作不經意般捏玩著她掛在項鍊上的粉色晶石,任著冷硬的晶石硌痛了她指縫間的嫩肉。

“澈,我不想你把我當成一個隨意的人。”既然都已失態在前,秦悅羚乾脆就很認真地和他計較起他的行為,用了隨意巧妙地替代了指責意味較濃的隨便二字。當遣責得恰到好處時,對方會感覺虧欠,如果用詞過重責斥太濃,則會失了親切感讓對方可能惱羞成怒。

這種分寸,她向來掌握得極好。

果然丁澈略一愕然就道歉了:“抱歉,我在美國呆得太久,忘了這裡的女性不太習慣他人的親近。”

小幅度地搖搖頭,她笑得燦爛:“我真幸運,遇上一個能懂我和尊重我的好男人。”話已經擺在前面了,他再逾越就是不尊重不懂她不是好男人了。可是她笑得這麼真誠和寬慰,讓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