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但他不知道陸清巖要做什麼。

直到這一條柔滑的布料,嚴嚴實實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林佑心裡破口大罵春季校服為什麼要有領帶。

他徹底什麼都看不見了,剛剛巷子裡雖然黑,但是勉強還能看見周邊的輪廓,如今這一小片布料覆蓋住他的眼睛,他的世界就只剩下漆黑。

然而眼睛看不見了,身上的其他感官似乎都變得更為敏感。

林佑能感覺到陸清巖的吻,順著他的嘴角一路向下。

落在了他的喉結上,吮吸,舔咬。

林佑渾身都有種戰慄感。

“陸清巖……”他叫了一聲,氣息有點不穩,要藉著牆壁的支撐才能站直身體。

“別玩我了。”他哀求道。

“這就叫玩你了麼?”陸清巖淡淡道。

他低笑了一聲,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去親林佑,他伸出了舌尖,去吻林佑胸前敏感的地方,那一層白色的布料很快變得透明,濡溼。

他這是鐵了心要欺負林佑。

林佑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能隱約聽見巷子口有人在走動說話的聲音,像是離得很遠,又像是離得很近。

他害怕有人會走進來,發現他和陸清巖,卻又忍不住地在陸清巖的戲弄下發出悶哼聲。

最後陸清巖把領帶解開的時候,林佑的眼睛已經紅了,眼睫毛溼漉漉地黏在一起,白色的襯衫釦子被解開了幾顆,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他是真的被陸清巖欺負哭了。

陸清巖看了他幾眼,反而更想做點禽獸的事情了。

但他最後只是低下頭,溫柔地吻了林佑的眼皮,嚐到了他睫毛間那一點淚珠的鹹味。

·

回去的一路上,林佑都像個小鵪鶉一樣老實,甚至沒跟陸清巖索要晚安吻,就腳底抹油一樣竄上了樓。

之後的好一陣子,林佑再也沒有敢帶著畫夾跟陸清巖一起出來。

陸清巖倒是覺得有點可惜,覺得如果能再來幾次,他犧牲色相給林佑畫兩張圖也不是不行。

林佑聽到之後,皮笑肉不笑地對他呸了一聲。

好長一段時間,林佑連燒烤都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