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完全忘記了他這邊的狀況。他的心中有一種狼性的衝動,正在與自己的理智做最後的鬥爭。

這不能全怪解酒藥的副作用,還有百合對他的刺激。一個原本應該屬於他的女人,現在卻將要投進別人的懷裡,他還沒有大方到沒有一點感覺的地步,何況他現在身體正在受到煎熬,不自覺地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佔有慾。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最佳的目標。

百合還沉浸在夜風中,突然覺得身邊風力大增,還沒有回頭,就發現自己被人整個抱住了。事出突然,她本能地想呵斥易小刀,但臉被易小刀扭了過來,噴著酒氣的嘴唇立刻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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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觸碰讓她一下子慌了手腳,雖然腦海中命令自己要抵抗,但身體似乎對這種觸碰非常敏感,短暫的不適之後,竟迎合起來。

她象徵性地推了兩下,沒有推開,整個人便跌進了失控的深淵。呼呼的夜風似乎頃刻間變成了颱風,讓她無能為力。

她承受著、配合著、學習著,然後,嘴唇被撬開,兩條舌頭猶如兩條溼滑的小蛇,瘋狂地扭曲在一起。

夜風中,安靜的橋墩頂部,響起了粗重的呼吸聲。

她感覺一雙大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上下前後,每一處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撫摸、擠壓、搓揉,這些令人羞愧的動作一一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嘗試去抵抗,但被粗魯地開啟了。她的手臂估計都青了幾塊,但易小刀毫無知覺。

一旦獵物失去了反抗能力,獵人就會為所欲為。

狂亂而無序地撫摸之後,獵人開始享用獵物了。她的蕾絲小外套被扯掉了,露出了緊身的內衣。獵人的手開始肆無忌憚地亂抓亂摸,另一隻手甚至伸進了裙底。

臉上的侵犯也不再停留與嘴唇,而是蔓延到了臉頰、眼睛、耳朵、脖子,每蔓延到一處,她就覺得那一處的面板在唱歌、在顫抖、在熱烈歡迎。酥麻的感覺緊跟著遍及全身,使她失去了力量,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了,身體的各個器官也在跟著發生相應的反應。

狂風突然加大,她的緊身內衣、文胸被解除了,赤裸的上身讓她感到羞愧。雖然作為紅花會的殺手,有在任何一個男人勉強赤身裸體而面不改色的基本功,自己的身體被易小刀看過也不止一回,但現在的情況今非昔比,而且那些重要的敏感部位還不斷遭到侵犯,她覺得有必要維持一下自己的矜持。雖在橋墩頂部,但光線還是很亮,赤裸著身體當然難為情。

“起碼,起碼也要在關了燈的房間才行……”她對自己腦海裡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恥。於是清醒了一點,擋開了易小刀正在她胸前侵犯的雙手,並把易小刀推得後退了一步。

很好。但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更猛烈的報復就來了。

易小刀像一頭髮情的雄獅,兇猛地撲過來,抱著她的纖腰,任憑她拳打腳踢,還是把她摁到了橋墩頂部中央的石臺邊上。

她不敢大叫,大叫不會有人來救她,只會招來警察,所以她無聲地反抗,氣喘吁吁。易小刀的衣服被她扯破了一些,但這隻能讓雄獅性致更濃。

毀滅性的一刻比她預料的還要來得迅速,來得粗魯。

一隻大手按住她赤裸的背部,使她無法直起身來,另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伸向短裙之下,扯掉了她最後的防線。

“不!不!不!”她腦海裡殘存的一絲理智在大聲抗議,但沒有人聽得到。

她扭動身體,搖晃腦袋,表示抗議,但事實上著更像是一種誘惑性動作。短裙被撩起,膝蓋處被絲襪纏住,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啊——”猶如颱風中不堪承受風力的大樹終於被颳倒了,粗大的樹幹攔腰折斷。

她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被撕裂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