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烈婦,朕可得好好獎勵獎勵你才是。”

宋氏本是緊繃的神經,因是顏良這一句話,反而放鬆下來。

天真的她,還真以為顏欣賞她,會放過她。

左右甄宓等姬妾,卻個個心中暗歎,知道這宋氏不識抬舉,顏良將施展手段收拾她了。

“來人啊,把人不識趣的女人,給朕關起來,餓她的飯,朕倒是要看看,是她的嘴硬,還是她肚皮硬。”

就在宋氏暗自慶幸之時,顏良卻下了冷酷的命令。

宋氏大吃一驚,卻想不明白,顏良明明說欣賞她,卻為何還要這般對自己。

驚恐之中,左右的御林虎士已一擁而上,無情的將驚恐的宋氏拖走。

大殿中,很快就恢復了靡靡的常態。

顏良繼續享受著三位美姬的伺候,繼續欣賞殿前舞伎,那曼妙動人的美舞。

而宋氏,卻被拖至宮中的一處陰暗的房間,一關就是三天,除了些許水之外,一滴米都不沒給她。

這三天的時間裡,宋氏只能坐在那裡,不斷的唸叨著佛經,企圖用精神上的麻醉,來壓制**上的飢餓難耐。

顏良卻沒那麼多耐心,等著宋氏屈服,三天後,想起此事的他,親自前來關押宋氏之地。

房門吱呀呀的開啟,顏良昂首步入那陰涼的房間。

此時宋氏本已餓得手足無力,沒有力氣再支撐,她只得躺下,以節省體力。

宋氏睜眼見得顏良進來,蒼白的臉上立時掠過一絲驚色,她趕緊掙扎著坐了起來,繼續閉目默頌佛經,彷彿要極力的表現出一副,不畏強權的樣子。

顏良負手來到她面前,沉聲問道:“三天不吃飯,感覺如何,你現在可願意寫信召諸葛亮那廝前來了嗎?”

宋氏雙目緊閉,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對顏良的提問,不屑於一顧。

這般自恃的表情,便是對顏良莫大的挑釁。

顏良怒了。

“來人啊。”顏良厲喝一聲。

房門外,三四名身強力壯的悍婢,急急而入,聽候君命。

顏良指著宋氏,冷冷道:“把這個裝堅強的女人,給朕吊起來。”

宋氏豐腴的身軀微微一顫,臉上閃過一絲懼意,但她卻依然不不為所動,沒有表現屈服。

悍婢們便一擁而上,將宋氏從床榻上拖了下去,用繩索吊在了房梁下。

宋氏本就三天沒有吃飯,餓得是頭暈眼花,連站的力氣也沒有,這時被吊了起來,雙足無力支撐,只能任由臂膀懸著自己的身體。

宋氏臂上吃痛,嘴角痛得微微抽動,一副艱難的樣子。

顏良負手立於她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朕再問一次,你到底是寫還是不寫這封信。”

倘若換成是別的錦衣玉食的貴婦,三天餓飯下來,足以令她們身心屈服,為了吃一口飯,她們什麼都願意做。

宋氏雖貴為丞相之母,但平素吃齋唸佛,倒是養成了清淡的生活,故是三天餓飯,依舊能扛得下去。

聽得顏良的質問,宋氏便微微睜開眼來,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那笑容,彷彿是在嘲諷顏良在做無用之功。

這一笑,徹底的激怒了顏良。

顏良眉頭一凝,一抹冷絕之色湧上眼眶。

“你們幾個,把這不知好歹的女人,給朕扒光了衣服,朕看她還敢不敢自恃。”顏良終於決定拿出點當年的手段來。

此令一下,原本裝淡然的宋氏,驚得猛然間睜開了眼來,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恐眼眸,瞪向了顏良。

左右那些悍婢們,卻已一擁而入,七手八腳的摸上去,“嘩嘩”的便將宋氏的衣服,一條條的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