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布,一手執筆,啜泣著寫下了那封家書。

哭哭啼啼中,宋氏將那書信寫好,伸手奉給顏良。

當她抬起頭來時,正撞上顏良那肆意的,充滿了邪意的目光,原本稍息的羞恥,頓時又如潮而生。

宋氏窘羞難當,趕緊將頭低了下去,不敢正視。

顏良冷笑一聲,將那封書信接過來,仔細的審查。

書信中,宋氏向諸葛亮大講特講了一番孝道,然後才用命令的口吻,命諸葛亮速來鄴城供養於她。

這個宋氏這會倒是識趣了,書信的內容,完全符合顏良的心思。

顏良這才滿意,將那書信交給親手,吩咐將之送往鉅鹿給諸葛亮,而且一定要大張旗鼓,要做到人盡皆知。

安排過後,顏良俯下了身來,伸手便撫向宋氏半露的光滑背脊。

宋氏羞恥難當,下意識的就想躲閃,卻為顏良“嗯”的一哼,嚇得不敢動彈,只僵硬的伏在那裡,任由顏良的虎掌,在她的背上撫來撫去。

想當年宋氏嫁入諸葛家時,諸葛亮的父親已是身染重病,之所以娶宋氏,只不過因聽了迷信之言,想要借宋氏沖喜而已。

是以宋氏雖已嫁為人婦,但那個病怏怏的諸葛珪,卻無法同宋氏行夫妻房事。

正是因此,宋氏如今雖已年逾四十,卻仍為處子之身。

這也就是說,宋氏雖做了諸葛亮這麼多年的後母,卻仍是一個未嘗甘露的黃花大閨女。

多年的獨守空房,無處發洩,才使宋氏只能寄情於信佛,以圖用佛法,來壓制自己內心的慾念。

而今,自己連亡夫都未曾看過的身體,卻給顏良看了個清清楚楚,現下更給顏良肌膚相觸,肆意的撫摸,宋氏表面上雖是窘羞無限,內心中卻已盪漾四起。

顏良當然不會知道,諸葛亮的這個後母,竟然還是處子之身,未嘗男女之事。

顏良的金雀臺中,美姬無數,他有的是宣洩之地,就算如今見識了宋氏的風韻,卻也不會急不可耐,非要當場就拿宋氏來洩火。

眼前可是諸葛亮,這個大仇人的後母啊。自然要慢慢來,那才夠味道。

“你用不著害怕,朕的宮中佳人無數。不缺你一個,朕要把你的身子先養好了,然後再,哈哈——”

顏良也不點明,哈哈大笑著,猛一拍宋氏的翹臀,起身揚長而去。

宋氏蜷縮在地上。心情是又羞恥又激盪,澎湃難抑,直到顏良離開許久後。方才回過神來。

此時的宋氏,卻才清醒了過來,清醒過後,無盡的愧責之意。旋即佔據了心頭。

“罪過啊罪過。我豈能有此雜念,佛祖恕罪,弟子都是為那顏良禽獸所逼,佛祖恕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宋氏又唸叨起了佛經,希圖用佛法,來壓去羞恥之心。

然而。宋氏卻驚恐的發現,無論她如何頌經唸佛。滿腦子卻都是適才的羞澀恥畫面,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宋氏屈服,顏良對她的徵罰,自然也暫且告一段落。

顏良遂命將宋氏繼續軟禁,卻給以食物和衣裳,命那些悍婢們不要慢怠她,好歹給了她些許尊嚴。

而顏良則派出使者,持著宋氏的那封親筆信,令其放往鉅鹿城,去送給諸葛亮。

鉅鹿距鄴城不過百里,幾天後,使者便進抵了鉅鹿城下。

此時的諸葛亮,尚在他的臨時相府中,冥想苦想著化解大漢危機之現。

而今的形勢時,顏良屯兵於鄴城,虎視眈眈,一旦春暖花開,大軍再度北上將勢不可擋。

而無論是幷州的司馬懿,還是勃海的張飛,都以各種理由,拒不執行劉備的旨意,不肯發兵來鉅鹿會合。

唯一值得慶幸是,高句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