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喝令左右退下。

空蕩的大帳中,只餘下了她二人。

顏良後背往虎皮榻上一靠,別有意味的笑道:“怎麼個拯救法,還用朕提醒嗎。”

沙真豐碩的身軀一震,她不是笨人,豈能不從顏良的言語和神態間,看出端倪。

顏良的意思很明白,竟是要她這個談判使者,精絕國的公主,在這楚營御帳之中,向顏良獻身。

這要求,著實令沙真大感意外。

猶豫了一下,沙真的目光,卻已停留在顏良那壯碩如虎的身軀,還有那張英武不凡的臉龐上。

她香舌又舔了舔嘴唇,心兒狂跳起來,眼眸中開始湧動起那洶湧的原始本性。

沙真笑了一笑,竟是從容不迫的,在顏良的面前,寬衣解帶起來。

一件件衣裳被褪下,片刻間,沙真便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

那充滿了肉感的身材,那乳白的肌膚。還有那高聳的巨峰,深陷的幽谷,諸般女人的曼妙春光。盡現無疑。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的拘泥。

若是換作別的女人,被顏良這般強迫,縱使強顏歡笑,多多少少也會有些難為情。

沙真卻不會,她沒有流露出丁點羞澀。甚至,她還有些迫不及待一般。

顏良欣賞著這個急迫的女人,欣賞著那曼妙的**。一身的血脈,正在漸漸的賁張。

“陛下既然開恩,那我就拯救自己的性命了,還請陛下不會反悔才是。”

笑盈盈的說罷。沙真邁出那修長的大長腿。幾步便至顏良跟前,沉甸甸的身軀,絲毫不忸怩的坐在了顏良的身上。

然後,她便如一頭髮狂的母獅子,急不可耐的將顏良的衣裳剝光。

就在顏良還沒有回味過來時,御帳中,已發出了一聲女人深深的長吁。

一股前所未有,極盡原始的快感。瞬間襲遍了顏良全身,令他恍然有種如在雲端的錯覺。

接著。沙真便開始瘋狂的搖動起來。

那飛舞如瀑的亂髮,那震盪翻墜的巨峰,那扭到幾乎要折斷的柳腰,那絕美卻又猙獰的面孔……

身上這西域女人,就如一匹野馬般,拼命的在顏良這片大草原上,發足狂奔。

原始!

除了原始,還是原始。

這種原始的野性,讓顏良欲血沸騰,筋脈賁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如夢如幻,激盪如潮。

不知過了多久,方才雲收雨歇。

當粗喘的顏良,稍稍清醒之時,那沙真已經爬回了地上,重新穿戴衣服。

她滿面紅潤,榮光煥發,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絲毫不見羞怯。

當顏良氣息平伏,重歸平靜時,沙真已穿戴完畢,除了滿面紅光,還有那略顯零亂的頭髮之外,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這是一個眼中,毫無貞節觀的女人。

“陛下不知對我還滿意嗎,若是滿意,不知可否履行先前的許諾,給沙真一條生路呢。”沙真媚笑著問道。

顏良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看你那樣子,好似還佔了便宜似的,朕豈能這般便宜了你,想要朕給你條活路,你還得為朕做件事。”

“什麼事?”沙真眉頭微微一凝。

“為朕做內應,助朕拿下精絕城,朕就給你一條生路。”顏良也不跟她拐彎抹角。

沙真陷入了沉默。

為了自己活命,投降顏良,那也是無奈之舉,對她來說倒也沒什麼。

但若做內奸,幫著顏良擊碎自己的母國,這就讓沙真感到為難了。

見得沙真猶豫,顏良淡淡道:“你助朕拿下精絕,朕還會考慮饒你母親和你的姐妹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