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皮肉有幾分翻白,血也流出了一些。

舒白撕了中衣的衣角,給自己簡單包紮了一番,方才出了崤山,直奔夢溪縣而去。

這訊息已然傳出去了多日,主上竟無半點回應,蒼茯咬牙處理著這刀傷,斗大的汗珠從他的面頰滾亂。

景明帝駕崩了?前後腳從兩個方向出了奚山的二人皆是有幾分反應不及,官家不過不惑之年,這便駕崩了?

不同於舒白的簡單疑惑,蒼茯是在為那坊間傳聞的另一件事詫異著,景明帝之死乃是國師所為。

他不敢多加耽誤,立馬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櫟陽府。

天牢中,沈曇面容淡漠,他在那髒汙的乾草堆上盤坐著,身旁是他的小徒兒蒼鴒,面前則是那嬌小的雪嬋。

「情形如何?」沈曇的話語極輕。

「今夜便能成事,到時蒼茯會在城西接應我們,明天清晨便可出城。」身份已然暴露了的雪嬋不再裝作小冬子的聲音,她恢復了她的本音——有幾分甜膩的女童音,帶著幾分奶氣。

「通知下去,把崤東這邊的暗樁撤了,讓他們以最快速度撤出崤東。」

「主上何不等我等全身而退再做此想?」

「不必。」沈曇語氣堅決,雪嬋應聲稱是。

那俊朗中帶著幾分仙氣的不知名男子實在是太詭異了,沈曇知曉那男子的動機,在那種情形下,他出現的目的就是自己的國師之位。

新官上位,怎麼可能不盡其所能拔除前任砸下的釘子呢?

沈曇回想著那日殿中,自己和那男子的對視,不過短短一瞬,他感覺自己的所思所想皆被對方看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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