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很不錯,不過就一個亭子的話,咱們一家子人要是想一齊來坐坐,可不是顯得太小嘛,要我說咱們就把這路外方的坎修整一下,用青磚好好砌鋪一番,然後在這路的位置上修上一個長長的走廊。到時歸整好看不說,想釣魚時也方便,夏季時一家人在這吹風乘涼,可是件樂事呢。至於其它的溏埂嘛,到時在溏邊上和圍牆內都種上花樹、果樹,正中的溏埂上鋪上石子路,也很是雅緻呢。”說完時,自己都向往得快忍不住而流出口水了,家裡人自更是同意。

隨後一家人又商量了大半個小時。終於是又定下了,要把這兩畝多大的山溏子裡除了養魚,還要種上茭白、蓮藕,而這一方近十畝的後院,除了種上果樹、山茶等花樹外,還要修上兩三個涼亭和一個男人們的練武場。

而說要給我也建練功場時,我笑著拒絕了,我主練這太極,本就是採氣最重要,而採氣,在這花木扶疏的後院裡,我哪裡清靜往哪去就行,所以直接撒嬌耍賴的,跟大人們要求著給自己在糖作坊與西面那棟新房之間的小後院裡,建一棟三間兩層的小樓。

結果聽爺爺他們說,這就是有錢的大戶家裡,給沒出嫁的閨女建的繡樓,也是真正的閨閣,所以在個大人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下來了。

對我竟然主動要求給自己建這繡樓,三個小哥哥很是取笑了一番,直到大哥他們找來,讓我們回家吃飯,三個小傢伙才是停了取笑。

好不容易回到家裡吃飯,結果在飯桌上這事又被挖了出來說笑,我自又是被好好的取笑了一場,但這天的團圓晚飯,卻也是這些年來,吃得最最輕鬆開心又毫無煩惱的。

晚飯後一大家人自是一陣的閒聊,還把下午時我們幾人商量的事情都跟大家都說了。直到十來點鐘夜已深時,剛回來的二哥和小哥,才跟著大哥一起又到大伯家睡覺去了。

看著大伯他們和哥哥們一起點了火把,直接就往作坊側門那邊過去,我轉頭看著爺爺他們感嘆道:“咱們這通向各院的路旁,還是得建上幾個能點燈或是插火把的東西才方便呢,不然天一黑就沒半點光亮,我真是不習慣啊。”

見沒人應聲,我也不糾結在這問題上,直接問著發呆的老爺子道:“爺爺,咱們是什麼時候搬進新房子住啊,從山溏邊回來時,哥哥們可都挑好自己想要的屋子了。”

對於這問題,我真是夠鬱悶的,這古時候就是規矩多,連想住進新房子裡,都得擇了吉日吉時後,在選定的時間點搬入床鋪或是再隨帶著放上串鞭炮多圖個吉慶,當天才能住進新房裡,大家都說這樣的入住方式才吉利,所以這是不能破的規矩,哪怕現在五個哥哥得一起擠在一個屋裡打地鋪。

我家這老爺子這次倒是回了神,笑道:“日子我看過了,就在五月初五端午那天的午時,而最好的時間就是正午了,到時咱們就在院裡立個杆,看準了時辰搬床進屋去。”說完後,轉頭看著旁邊我那老爹吩咐道:“明天一早,你和你大哥給曉晨送了貨過去後,記得去木匠鋪裡把訂下的幾張床都拉回來,要是還沒做好,就催催,讓他最晚初四下午就得做完了,可不能因為幾張床誤了時辰。三個小子幾個月才得回來一次,這次怎麼也得住幾天新屋再走才是。”

見我那老爹點頭應下了,才是看著我笑道:“路邊是能修上點燈的,也能修上插火把的,那玩意叫燈亭。”說到這時,像在回憶一樣道:“早年我跑馬幫時,有一晚在昆明府那邊一個大商行裡見過,那大院子裡子與幾個分院之間,路的兩邊都立了好些個點亮了油燈或是插著火把的石燈亭,院裡亮堂得我連那四五尺高的石燈亭上的花紋都能看清。我當時見著很是精細,不知道那是什麼,就問了馬幫裡跟我同行的一個大叔,他說那是用大石打磨、雕鑿成的石燈亭。”說完時也回了神,咧嘴笑了。

不光打磨?還得雕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