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被鋪天蓋地的喪屍咬死。

但俗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這年頭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從喪屍病爆發那天起,每一步都是提著腦袋走的,這一步也不例外。

“……要是復興聯盟的人出面干涉怎麼辦?”剛子重新發動了車子,可還是不太放心。營地裡的人可能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但此時在北面不止有營地裡的人,還有復興聯盟呢。

“你這腦子裡都是他媽泔水!於良才用的是內部頻道,復興聯盟的人怎麼會知道?只要橋通了,咱們也不會給他們知道的功夫,就說去機場半路拐個彎不就完了,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死追著不放!……前面是怎麼回事,怎麼槍聲停了?讓頭車先過去看看,我們慢點!”

這些事情在趙子文看來都是旁枝末節,只要能把喪屍趕開一切都不是問題。可是說著說著,一個新問題又出現了,北面連綿不絕的槍炮聲突然漸漸消停了,這不禁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那邊真因為聽了於良才的話,又沒得到自己的回覆而放棄抵抗,再去橋頭不成自投羅網了。雖然說他們寧可被咬死也得拉著自己一起完蛋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小心點為妙。

“趙……趙哥,您、您快來看看吧……喪屍、喪屍內訌啦!訊號彈、訊號彈……兩顆紅色訊號彈!”頭車跑出去沒有五分鐘就傳來了結結巴巴的描述,顛三倒四的也不知道想說啥。

“開車,用最快速度衝過去!”但天空中的兩顆紅色訊號彈看的清清楚楚,趙子文兩眼也隨之亮了起來。這真是天助我也,時間把控的不早不晚,剛剛好!

可是當他的車子衝上橋面,看到橋對面的景象時,整支車隊立刻就停了下來,連同之前在這裡防禦的幾輛坦克和幾十號倖存者全都傻愣愣的看著,沒一個人敢過去。

眼前的景象太過詭異,讓所有人的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守衛在這裡的人把剛剛得知的領導人逃跑、趙子文一夥把趕緊過橋全忘了,就瞪著眼珠子呆呆的看著橋頭東側的工地。

“嗨……快過橋……傻逼一樣看什麼啊!快點過橋,我是復興聯盟的。洪隊長說了,他撐不了太長時間,大家趕緊上車,單列縱隊快速透過……咣咣咣!說你呢,趕緊開車!”

這時從橋對面跑過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扯著大喇叭嗓子邊跑邊喊,來到趙子文車前還用手裡的步槍敲了敲機器蓋子,示意趕緊開車。

“……開車……難道說姓洪的親自來了?”趙子文皺著眉,死死盯著前面的大個子,又看了看幾十米外那個端著步槍很警惕的女人。遲疑了幾秒鐘,衝剛子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同時把手伸到了腰上,拔出手槍上了膛。

隨著車隊重新啟動,橋頭的人群也恍然大悟,紛紛就近爬上了車子。有輛坦克也想向橋上移動,結果被那個大喊的人攔了下來,示意坦克上的人都下來,這東西太重,上橋不安全。

而他則爬上一輛坦克的炮塔,把炮管轉向了側面,瞄準了路過的每一輛車,再另一個人的配合下,強迫車隊按照順序排隊過橋,誰敢不聽就用炮彈把誰的車子轟開。

這兩個人是鍾薇和牛大貴,目的是維持秩序,不讓重型坦克上橋。這座橋雖然看上去挺結實,可一旦有好幾輛坦克同時上去,誰知道會不會被壓塌,這都是洪濤的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