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頗有才氣又極度高傲的女孩,平時對誰都不假辭色。其實,她這種所謂的傲氣不過是建立在從小到大環繞在她周圍的人對她的百般縱容和寵溺之上。在家裡,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親戚朋友面前,她是學業優異的榜樣,在學校裡,她是天之驕女,未來的電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豔照人,個頭高挑,身材好﹑氣質佳,男生們對她是極盡討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裡,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計其數。她從小到大就生活在這樣的氛圍裡,連她自己也把自己當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實際上,這一切虛妄的東西在生死考驗面前都迅速化為泡影。杜麗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經歷過任何生活風浪考驗的花瓶,一朵溫室裡的花,哪怕開得再嬌豔,只要離開溫室﹑面臨風雨就有夭折的危險。她那軟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殘暴的場面震懾住了,她的驕傲,她的自尊,統統碎成齏粉。現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兇殘的施暴者腳下乞求憐憫和寬赦的可憐蟲。

“抬起頭來!”一個冰冷的女聲道,是那種渾厚的女中音。杜麗聞言緩緩仰起頭望去,一張長長的馬臉映入她的眼簾。只見這女人濃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樑,鼻子很長,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張長著厚厚嘴唇的闊嘴,和一口雪白齊整的牙齒。這種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滿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極,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卻是兇惡醜陋,杜麗無疑屬於後者,她本來就已嚇得半死,見到這張馬臉和馬臉上那對充滿凜冽肅殺之氣的眼眸後更是魂不附體﹑心寒徹骨!

“你想活命嗎?”馬臉女人揚了揚下巴問道。“想!想!求求你別殺我!”“那就作我的母犬!”“母。。。。。。犬?”杜麗的心沉了下去,參加過SM聚會之後她太明白母犬是什麼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還評價過變成母犬的老師張翠芳:“我要是活成她這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言猶在耳,現在卻輪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間做抉擇,這是何等無情的諷刺!見她還在猶豫,馬臉女人緊了緊手中的鐵錘道:“剛才那兩個女人,我也對她們提出同樣的要求,她們拒絕了,所以她們只有死!我手上已經欠了很多條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條。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作我的母犬?”

杜麗偷眼打量,只見馬臉女人握錘的右手已經繃緊,作勢欲揮,一旦自己不答應,碩大堅硬的鐵錘肯定會重重砸在自己腦袋上,把自己砸得腦漿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樣鮮血和腦漿塗地,屍體也被拖走處理。地面大片鮮紅的血跡和白花花的腦漿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發在空氣中中人慾嘔,進一步加劇著杜麗的恐懼。“我願意!我願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別殺我!嗚。。。。。。”杜麗心膽俱裂地泣道。“嗯,你還挺識時務的,不過你別存矇混過關的心思,如果今後你不用心作一條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興的話,我隨時可以殺了你!知道嗎?”馬臉女人嚴厲地說。“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麗垂淚應道。“拿著這個!”馬臉女人扔來兩把串在一起的鑰匙:“這是手銬和腳鐐的鑰匙,開啟它們,把你身上的髒衣服都脫光。”杜麗依言去掉手銬和腳鐐,起身將衣物脫了個精光。“跟我來!”馬臉女人前面引路,杜麗乖乖地跟在她後面向大廳一側的一扇門走去。

進了那扇門,內裡別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結構。馬臉女人將鐵錘放在門口,一直引著她走進浴室,用蓮蓬頭將她失禁後拉出的沾在臀後的糞便沖洗乾淨。隨後,馬臉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熱水,動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麗看了幾乎窒息的女人身體裸露出來,這具身體充滿了力感,標準的倒三角體型,渾身上下佈滿了一塊塊鼓脹的肌肉,與杜麗在電視中見過的健美小姐沒什麼兩樣。杜麗的個頭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馬臉女人還是矮了兩頭,而馬臉女人粗壯的大臂看起來比杜麗的大腿還粗上許多,那對小南瓜般的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