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代埃及祭祀們。我在青銅時代的哲學與科學一文中對此有描述,而希臘人的幾何學知識也是從埃及、西亞繼承過去的(見古希臘羅馬世界的哲學與科學(上)),文藝復興的時候又被義大利的哲學家們重新發揚,經過荷蘭的哲學家們加工後到了牛頓這裡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歐洲的文藝復興和大航海時代(六))。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一書的發表為力學的幾何化或者說數學化提供了完美的理論體系,也為工匠們進入理性的科學開啟了大門,工匠與科學家的結合產生了工程師,技術與科學的融合引發了工業革命,而這一切從牛頓這裡開始。

如果說牛頓及他同時代的科學家和哲學家們建立的近代科學體系為工業革命提供了理論體系,那麼實施它的就是那些不起眼的工匠們,我們來看一看這些小人物。工匠自古時候產生社會分工的時候就存在了,亞當•斯密在他的著作國富論中的開頭就是從分工開始的,他詳細的論述了分工的產生及其原因,並指出了分工的細化對社會的影響。亞當•斯密注意到:“有些業務,那怕是最普通的業務,也只能在大都市經營。例如搬運工人,就只能在大都市生活。小村落固不待言;即普通集市,亦嫌過小,不能給他以不斷的工作。散佈在荒涼的蘇格蘭高地一帶的人跡稀少的小鄉村的農夫,不論是誰,也不能不為自己的家兼充屠戶、烙面師乃至釀酒人。在那種地方,要在二十哩內找到二個鐵匠、木匠或泥水匠,也不容易。離這班工匠至少有*哩之遙的零星散居人家,只好親自動手作許多小事情;在人口眾多的地方,那些小事情一定會僱請專業工人幫忙。農村工人幾乎到處都是一個人兼營幾種性質很類似因而使用同一材料的行業。農村木匠要製造一切木製的物品;農村鐵匠要製作一切鐵製的物品。農村木匠不僅是木匠,同時又是細工木匠,傢俱師、雕刻師、車輪製造者、耕犁製造者,乃至二輪四輪運貨車製造者。木匠的工作如此繁雜,鐵匠的工作還更繁雜。在蘇格蘭高地那樣僻遠內地,無論如何,總維持不了一個專門造鐵釘的工人。因為他即使一日只能制釘一千枚,一年只勞動三百日,也每年能制釘三十萬枚。但在那裡,一年也銷不了他一日的製造額,就是說銷不了一千枚。水運開拓了比陸運所開拓的廣大得多的市場,所以從來各種產業的分工改良,自然而然地都開始於沿海沿河一帶。這種改良往往經過許久以後才慢慢普及到內地。現在,以御者二人馬八匹,駕廣輻四輪運貨車一輛,載重約四噸貨物,往返倫敦和愛丁堡間,計需六星期日程。然而,由六人或八人駕駛船一艘,載重二百噸貨物,往返倫敦和利斯間,也只需同樣日程。所以需一百人,四百匹馬和五十輛四輪運貨車搬運的貨物,可借水運之便,由六人或八人搬運。而且,把二百噸貨物由倫敦運往愛丁堡,依最低陸運費計算,亦需負擔一百人三個星期的生活費和四百匹馬五十輛四輪運貨車的維持費,以及和維持費幾乎相等的消耗。若由水運,所應負擔的,充其量也不過是六人至八人的生活費,載重二百噸貨船的消耗費,和較大的保險費,即水運保險費與陸運保險費之間的差額。所以,假若在這兩都市間,除陸運外,沒有其他交通方法,那末除了那些重量不大而價格很高的貨物而外,便沒有什麼商品能由一地運至另一地了。這樣,兩地間的商業,就只有現今的一小部分,而這兩地相互間對產業發展提供的刺激,也只有現今的一小部分。假使世界上只有陸運,則各僻遠地區間的商業,一定會無法進行。有什麼貨物,負擔得起由倫敦至加爾各答的陸上運費呢,即使有這種貨物,又有什麼輸送方法能使貨物安然透過介在兩地間的許多野蠻民族的領土呢,然而,現今這兩個都市,相互進行大規 模的貿易,相互提供市場,並對彼此的產業發展,相互給與很大的鼓勵。由於水運有這麼大的便利,所以工藝和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