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稀奇之物。

原來是數人合力搬了編鐘編磬等樂器架入殿,再來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鼓,最後入場的是笛箏等樂器。

兩側正在準備樂舞,關遊已經更換過衣裳,隨真公一道入殿了。

這回雖然他的視線還是四處逛個不停,但總算有了些成人的自覺,沒有再吊兒郎當地走路。

到蓬萊洲席前,真公還在往前走,關遊卻停住步子,看向這邊。

景善若微笑著看他。

他眉毛一挑,叉手道:“景夫人,我這身可好看?”問完,又轉身,給她看看後背的款式。

景善若點頭:“穿起來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是合適與否,而是閤眼與否。”關遊豎起一根指頭,傲氣十足地糾正,“合適是我所感,閤眼是你所感。合不合適,我已經知曉,也是我自個兒的事,他人再是如何議論,我也拒不接受。而今我只想問景夫人,這身衣裳,可入得你的眼?”

景善若愣了愣,隨即道:“豆芽,你所穿的,正合我意。”

“哈哈哈哈!好!”關遊大笑,隨即斂起笑意,說,“但是,景夫人,你卻不適合這般死氣沉沉的顏色,知道了麼?”

言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