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們把大門關得那叫一個嚴絲合縫。

白筱筱氣笑了,趴軟墊上一陣亂捶。

【有病,有病,蛇精病!】

【什麼年代還搞軟禁這一套,不就是說了捅你心口窩的話了嗎,至於嗎至於嗎?什麼用心良苦,什麼關愛有加,天上的牛路過都得吹下來喊一聲大哥,四條腿的狗聽見了都要摳摳嗓子眼看看有沒有吃什麼髒東西,孟姜女能哭倒長城,純純是因為沒有糊一層某個人的臉皮。】

【一天叭叭的,說白了不就是因為沒能拿捏自家孩子覺得落了面子嗎,都和鞋墊子有一拼的東西,還非得刷兩把香精裝樣子,咋的,阿三哥的印度飛餅嗎?】

白筱筱捶著軟枕亂髮一氣,直到心口那股鬱氣消散些才緩緩舒一口氣。

慢慢從軟榻上爬起來,一抬眸和玄衣少年的視線直接對上。

“你怎麼在這兒!”

【居然一點聲響都沒有,來多久了……該不會我的發瘋名場面他都看見了吧……有些人活著,是因為摳出來的城堡太大已經沒辦法放棺材了。】

魁冥看著她,默默伸食指指向一旁。

白筱筱順著看去,就見偌大的,觀賞風景性的落地窗全部敞開,唯有垂落下來的淡紫色薄紗簾時而揚起時而落下。

白筱筱乾笑兩聲。

“但這也不是你私闖我臥房的理由。”

魁冥看著她,又默默指了指她的軟枕。

白筱筱一臉疑惑,但還是翻了翻卻沒有都沒發現,剛要發火氣,一隻修長的手緩慢的落到她的黑髮上,食指和中指輕輕一夾,一張褶皺不堪的小紙條便出現她眼前。

白筱筱一把奪過來,展開一看。

‘?’

白筱筱:?

她默默轉了轉紙條。

‘?’

白筱筱:??

她一臉茫然的看向魁冥:“這……”

魁冥很認真的點下頭。

白筱筱:???

“把話說明白。”

【真的很不習慣打啞謎。】

魁冥一字一頓:“我有問你。”

白筱筱:????

她揣著紙條研究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魁冥是說,進臥房前他有詢問過她的意思,但特麼……但你特麼扔過來一張只寫著‘?’的紙,誰特喵能知道是啥意思?

而且還扔她頭髮裡了。

“可我又沒回答,你就是擅闖。”

白筱筱不依不饒。

魁冥輕輕‘嗯’一聲,像是認同,又像某種保證。

這副乖乖巧巧的模樣真讓人生不來氣。

白筱筱撇過眼睛:“你到底來幹嘛?”

“陪你。”

魁冥依舊站她軟榻前,悶聲回答。

白筱筱驚詫:“陪我?我看你不是要陪我,是想看本殿下笑話的吧!”

【天吶,好乖好可愛,懵懵懂懂的崽崽大師兄好想rua。】

魁冥聽得見白筱筱的心是高興和欣喜的,但小姑娘面上的神情卻是臭臭的,彷彿萬分嫌棄他一般,他不太明白原由,但他知道她是想抓他。

更靠近軟榻一些,魁冥單膝跪在地上,握住小姑娘嬌軟白皙的指尖輕輕放到他的腦袋上,“抓。”

【哇啊啊啊啊!】

白筱筱強忍住揚起的嘴角,重重咳嗽一聲抬起下顎一臉的無所謂,“其實本殿下不想抓的,但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懇求本殿下了,那本殿下便勉為其難的碰碰你,明白嗎?”

“嗯。”

【我的天,太可愛了吧!】

白筱筱不屑的挑著眉梢,指尖卻一會兒左撓撓,右揉揉,順臉頰下滑落到腮幫子上,彎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