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奮,眾目睽睽之下曾奎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吳依玉的耳廊上仔仔細細的添了一圈,最後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吳依玉僵了一瞬,然後便尖叫起來。

她的尖叫惹得曾奎哈哈大笑,曾奎的眼神突然一冷,然後狠狠地咬住了吳依玉的耳垂,像是動物一樣開始撕咬。

鮮血從吳依玉的耳朵上源源不斷地流下,流進了曾奎的口中,曾奎滿臉興奮地吮吸了起來,最後他將吳依玉的耳朵生生的咬下了一大片肉,吳依玉又是恐懼又是疼痛,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曾奎放開了手,吳依玉從他身上滑落,昏倒在了地上。

曾奎將吳依玉耳朵上的肉塊咬下來之後卻沒有吐出來,他眯著眼睛認真的嚼了嚼,像是在品味一道美味佳餚,然後合著血吞嚥了下去,最後還很是回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沾染的血跡。

四周鴉雀無聲,即便是曾家的人看向曾奎的眼神也很是驚恐,有人忍不住嘔了一聲,又死死地用手捂住了嘴。

曾奎似乎是沒有注意到周圍異樣的目光,他的視線在吳依玉的那些隨從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卻是狠狠地皺起了眉頭。

曾奎的這個表情,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還有幾個人呢?”曾奎的臉色已經完全陰冷了下來。

在場之中沒有人說話,曾奎便死死盯住了吳依玉身後的一個隨從,又重複了一遍:“還有幾個人在哪裡?”他才發現之前看到了那兩個眼熟的身影並不在這些人當中。

那人被曾奎盯得忍不住發抖,嚥了咽口水道:“跑,跑了。”

曾奎兩步上前,一把卡住了那人的脖子:“跑到哪裡去了?”

其實那名隨從比曾奎長得要高壯一些,又是練家子,若是平時,他能單手將曾奎這種公子哥兒給提起來,可是那些瞄準他的弓弩讓他不敢亂動,只能戰戰兢兢地回道:“剛剛出來的時候大小姐讓他們去聯絡藏在外頭的接應之人,想必是看到形勢不對就跑了。”

見曾奎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地盯著他看,他又補充了一句:“他們是大小姐找來的江湖人。”

曾奎聽了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兩下,然後一把奪過旁邊一人手中的刀,朝著那人脖子上就砍了過去,那人猝不及防,被砍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無論是吳家的人還是曾家的人見狀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結合剛才看到情形,在場所有人心裡都忍不住想。曾少爺肯定是瘋了。

不想,曾奎卻沒有再發瘋,他將手中還滴著血的刀扔到了地上,然後吩咐道:“去給我把人追回來,生死不論!這些人都帶回去!”

他抬起腳,將自己剛剛不小心粘在鞋底的血跡揩在了倒在地上的吳依玉的衣服上,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眾人看到他的背影,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就這樣,已經逃出曾家的吳依玉又被曾家的人給抓了回去,帶著一身的鮮血淋淋。

蕭微很快就得到了訊息。她又驚又怒,又恨自己的女兒不懂事。可是她又不能不管吳依玉,所以立即帶著人來了曾家,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曾奎手裡遭了大罪,下巴被捏醉了不說耳朵上一片肉還被曾奎生生給吃下了肚。

可是這一次蕭微卻被曾家拒之門外了。

曾潽不見客,誰也不見。只讓管事來回了蕭微一句:吳依玉嫁到了曾家,已經是曾家的媳婦,以後只會留在曾家。

直到這個時候,蕭微才對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

她在曾家門前等了許久。什麼法子都用過了,就差要帶著人硬闖了,可是曾家已經被曾潽派人守了個水洩不通,連一直蒼蠅都飛不進去。蕭微最後只能無功而回,另想再法子救吳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