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傷口已經很多了,多它一個也不介意。”林曉白丟出一句。

“好!好,你以為你厲害,你以為你了不起麼,我現在就走,不管你!讓你身上的傷口腐爛!”千素一下子站直了身體抱著手裡的小狗朝外頭走去,門邊的侍從***主子走了,也便紛紛跟上,只留兩個看守和林曉白一人在刑罰室內。

看守們互相望了望,然後過來將林曉白拉起推回了牢房。

回到牢房後的林曉白終於可以歇息了,她壓根不管身上的傷口,直接倒在稻草上就睡覺。外頭站著的看守很佩服她,一個女孩子可以在忍受了那麼一鞭之後不發一言,連疼痛的喊叫都沒有,那麼的平靜……就算是一些鐵錚錚的漢子他們在遭受如此鞭打也會發出悶聲的。但是她卻沒有,連忍著痛楚的跡象都沒有,平靜的彷彿一點都不疼,一點都不痛。

千素回到宮殿已經很晚了,宮女們給他洗漱安排他入寢,他躺在床上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在擔心那個人,那個敢忤逆他,敢當著面羞***他,甚至還敢動手打他。他從來沒有***過一個女子可以如此霸道,霸道的天經地義,霸道的就像一個王者的存在。

他擔心著,這樣一鞭下去就不管她了,她的傷口會不會嚴重起來,到時候會不會很難醫治?那一鞭明明很輕,卻在身上劃出那麼重的血痕,一定很疼……一定很疼的!

她只是打了他一巴掌,他卻給了她這麼一鞭。

如若換做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在意的,但是現在整顆心卻像是揪了起來,他怎麼也睡不著,怎麼也睡不踏實。他擔心在牢房裡她已經昏迷過去了,或者她傷口變得越來越嚴重,甚至人都發燒了?!

猛的從床榻上坐起,他再也睡不下去了,連夜穿上衣服喊來太醫奔向了天牢。

遠在另一個宮殿的大皇子聽到屬下來報,說他的弟弟半夜三更風塵僕僕的又跑去了天牢,頓時覺得挺驚奇的。他對千素很瞭解,非常愛乾淨,討厭髒兮兮的地方。現在他偉大的弟弟卻三番五次的跑去那麼髒那麼臭的天牢裡,這倒是挺奇蹟了。之前他跟來他借御林軍,說要去抓一個人,他借了。反正以前也經常遇到這種事情,有人欺負了他,他就來找他幫忙,就算有的時候明明別人沒欺負他,他還是要去教訓對方。這次他原本以為弟弟又是跟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鬧起來了,很隨意的借了他一些侍衛,結果他還親自壓著要抓的人去了天牢,後來還親自去審問,現在又半夜三更帶著太醫去那裡……

莫非,天牢裡關著的,是他很重要的人?

大皇子這樣想著便放下手裡的奏章也跟去了天牢裡,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迷得他弟弟那麼多次往天牢裡跑。

當千素帶著太醫趕到天牢的時候林曉白早已經睡著了,她很舒坦的躺在那裡打著呼嚕,結果鼻孔裡才一個泡泡給吹出來,忽然就被外面的開鐵鏈聲給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個老頭伸手捏住了她的脈,然後拉過她的後背看了看:“殿下不要擔心,這位姑娘的傷口雖然很嚴重,但是她本身的恢復力就極強,再厲害的傷口也不會傷到她半分,只要休息個幾日,它自然會好。”

林曉白臭著一張臉:“皇子殿下,你們千國在對犯人用刑之後都會派大夫醫治一遍嗎?”

“我是好心救你!”千素看著林曉白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真是氣到不行了:“如果你的傷口變嚴重了,你也許會死的!我是好心救你,你居然還說這種話,真是不知好歹!”

“這傷口不是拜你所賜麼?你現在來擔心它,放什麼馬後炮。”林曉白冷冷淡淡的推開給她把脈的老頭,然後轉過身將稻草弄了弄重新躺了下去:“沒有別的事你就走吧,我真的很困很累,沒有功夫跟你瞎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