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卻是透過了韋爾斯的腳腕。

漸漸地。腳腕處的劇痛一陣一陣,越發的猛烈了起來,冷汗不斷的從他的額頭冒出。單腳已經讓他難以再位置自己的平衡。

“抱歉啊,力氣稍微大了一點。不過我急著回家,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你說話,所以,還是配合我說出來吧,那樣你會少受點苦。”蘇陽又是說道,看著韋爾斯臉上帶著微許抱歉的表情,不過他的話。行為可不像是抱歉。

韋爾斯看著蘇陽。他此刻是知道了,如果自己不說出來的話,蘇陽這個年輕人,他原本的目標是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韋爾斯卻是繼續說道。而手卻是悄悄的伸向了身後。

只不過他的這隻手才有了動作。那柄萊爾遞還給蘇陽的匕首再度脫手而出。

“其實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眼前耍一些小心思。因為那沒用。好了。你將我的耐心,還有時間都耗完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再強迫你。畢竟太浪費時間了。”蘇陽說著起身,而後走到了韋爾斯的身邊,居高臨下。

韋爾斯此刻雙手卻是緊緊的捂著自己的手腕。這一次那隻匕首卻是沒有透體而出,而是插在了上面。

只是雖然匕首還在其上,但血液卻是不斷的從傷口湧出,而且韋爾斯也很清楚,這隻匕首卻是精準無誤的將他的手完全的廢了,雖然手仍然還在他的身上,但他已經沒了對這隻手指揮的能力,和被剁掉已經是沒了區別。

“你是一個合格的軍人,我很敬重你。”蘇陽居高臨下的說道。“只是我們彼此身為敵人,身為敵人,你這樣的人,我不想讓你再活下去。”“聽天由命吧。韋爾斯少校。”

蘇陽卻是一連串說了一些話,這些話,卻是讓韋爾斯眼睛瞪圓,不可置信。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蘇陽自己的名字,為什麼蘇陽會知道。而且甚至連他的級別都清楚。

蘇陽是怎麼知道的?

在韋爾斯疑惑的目光下,蘇陽隨手將他的匕首取回。頓時,韋爾斯的手腕處血液噴出,只是而後蘇陽卻是一腳直接踹到了韋爾斯的身上,頓時韋爾斯的身體倒飛了出去,而後直接落入了海里。

“他的血腥味很快會引來鯊魚,鯊魚會吃了他。他沒有活路。”弗德曼看了一眼地上噴出的血液,雖然只不過是幾秒鐘而已,但甲板上,韋爾斯噴出的血液卻是清晰可見。弗德曼這個時候感覺蘇陽很冷血,似乎比他這個殺手還是要冷血,他那你想像一個在那樣環境下,而且自身條件又如此優越的蘇陽,為什麼對待生命的時候,似乎比他還是要冷淡。

萊爾沉默不語,她是弗德曼的女兒,對於父親的一些習慣卻是知道的。

“我一直都很贊同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那個韋爾斯是一個很優秀計程車兵,但也正是因為他優秀,不懼死亡,所以他更不能活下去。而且重要的是我可不想讓我的敵人認為我是仁慈的一個人。我的身後還有我想要守護的人。”蘇陽對著弗德曼露出了一個微許無奈的笑容,聳了聳肩版,這是他對自己方才行為的解釋。是為了打消弗德曼,萊爾心中的疑惑。

原因,因為他們有這個資格。

弗德曼沒有再說,而萊爾此時此刻臉上卻是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很淡,但弗德曼卻看到了她的女兒在笑

接下來的行程卻是要順利的多了,而且似乎上天也是為了補償剛才韋爾斯打擾了蘇陽的時間,整個心事的過程,海風一直都是順方向的。

船行駛的速度也稍微快了一些。

五個小時之後,蘇陽的眼前便已經能看到了熟悉的房子。遠遠的,在那個房子的門口,蘇陽看到了倆個熟悉的人。

不遠處就有座椅,但倆人卻是一直都站著,來回的踱步,抬頭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