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新軍士兵都要進行愛國思想教育培訓,每天一小時,一直持續除非執行任務,否則絕對不能間斷。

“來人啊!備馬!讓第1團和第2團計程車兵立刻集合!等待太子殿下帶回的聖旨!只要太子殿下的命令一到,立刻控制天津唐山等地的大型彈藥庫!沒有皇帝陛下的命令,內部彈藥一律不得挪用!”王珏吩咐完這些之後,就邁開步子,向門外走去。

“副司令,您這是要去哪裡啊?”牽過了一匹戰馬來,王珏的副官疑惑的問道。

“我?我還能去做什麼?到唐山的兵工廠去,親自核對最近一年來的彈藥分配情況,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賬面上一定能看出一些端倪來,等皇帝陛下的欽差到了工廠,只怕這些東西早就燒光了。”王珏一扯戰馬的韁繩,雙腿一夾胯下馬腹,戰馬就甩開蹄子,衝出了這間寬敞大院的院門。

19反了

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往唐山,王珏也沒有去自己家的幾個兵工廠,畢竟那裡最近都沒有接到過生產子彈炮彈的任務。他徑直來到最大的子彈生產兵工企業——河北兵工總廠。

將馬匹丟在了大門口,王珏換上了傲慢無比的表情來,一進門就把手裡的馬鞭扔給了前來迎接的衛兵頭目,開口漫不經心的呵斥道:“滾一邊去,讓你們的廠長趕緊回自己的辦公室見我……”

說完之後,他大步向前,身後跟著的是荷槍實彈的一個班的衛兵。這些騎兵們每一名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比起那些無精打采的工廠衛兵來說,簡直就強大了不止一個檔次。那些工廠的衛兵也自知進來的絕對非富則貴,也不敢輕易靠前幫著自己的長官阻攔。

王珏就這麼一路走進了工廠,走到了辦公大樓內。一直走到這裡,他才真正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新軍副司令的工作證。不過看到了這證件的工廠幾個主要官員們,臉上就有些不好看了。

其中一名副廠長冷哼了一聲,然後語氣有些不對的開口冷嘲熱諷起來:“我說,新軍的副司令,來我們這裡視察工作,難道就不需要預約了?我們是直接隸屬兵部後勤部的,不歸你們新軍管轄吧?”

“是不歸我這個新軍副司令管轄……不過,這只是證明我身份的一個檔案,我卻不是以這個身份來這裡的。”王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有些惱怒的對方,開口調侃著說道:“我的身份可太多了,不知道你覺得哪個足夠我走進去,調閱裡面的生產檔案呢?”

說完,他看著對方,伸出手來一個一個數著自己那些在大明王朝內顯赫無比的各種身份:“我姑姑是皇妃,我也就是皇帝陛下的親外甥;我父親叫王劍鋒,是帝國一等公,也是內閣次輔;我和太子殿下是好朋友……你為什麼在發抖?和我站在一起讓你緊張麼?”

要知道,最讓人為難的事情,就是在某個時間裡,需要選擇一種適合自己的死法:要麼得罪幕後那些糾纏不清的勢力,說出整件事情的真相;要麼就得罪高不可攀的權貴,同樣是不得好死的節奏——壞人也不好當啊,你說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幹著掉腦袋的工作,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

當太子朱牧見到皇帝朱長樂的時候,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之久了,他畢恭畢敬的站在皇帝陛下的書桌旁,等著自己的父皇處理完最後一本奏章。

其實早在天啟皇帝的時候,奏章的體裁就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現在這些奏章,除了開篇要寫一句“大明帝國萬歲”之外,已經和正常的報告沒有什麼區別了。如果要是想陳述得更加直觀,往往還要附上表格和統計數字,並非是原本那種務虛不務實的冗長奏對了。

隨著小冰河期的平穩過度,大明王朝的農業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