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冷著臉道:“你勾結魔教在前,殺左某弟子在後,當真以為嵩山派好欺負?”

前日左冷禪已經見識到了沈立的實力,自知單獨獨鬥並沒有勝算。

決定對沈立群起攻之。

餘滄海看了眼左冷禪,當即動了心思;“昔日任我行為禍天下,今日你沈立難道要效仿他不成?”

江湖講究的是人情世故,並非打打殺殺。

當初任我行創立日月神教,何等風光,就算五嶽也得仰仗他的鼻息。

時過境遷,現在的日月神教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魔教,人人得而誅之。

沈立就算再強,那也是一個人,一旦被圍攻勢必橫死當場!

“費彬該死!”沈立看向左冷禪道;“費彬汙言穢語想要輕薄儀琳,這種無恥小人不該死嗎!”

聞言,左冷禪一愣隨即看向令狐沖道;“你可親眼見過?”

“沈兄弟說的沒錯,費彬就是無恥小人!”

令狐沖儘管沒有親眼看見,但他相信沈立不會說謊。

況且儀琳就在山腳下,只要將她叫上來,便可水出石落。

“藍鳳凰妖言惑眾,想要離間令狐沖與嵩山派關係,實在萬死!”

左冷禪知道費彬人品,一旦儀琳當眾說出這事,嵩山派臉都丟完了。

為了維護嵩山派名譽,左冷禪決定先殺藍鳳凰,來個死無對證再說!

左冷禪衝丁勉使了個眼色。

心領神會的丁勉拿劍向藍鳳凰刺去。

令狐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丁勉鋒利的寶劍。

寒冷的冰氣從令狐沖手上滲出,瞬間將丁勉寶劍凍成碎片。

見狀其他人頓時詫異的站起身來。

令狐沖武功並不高,現在憑藉內力就能凍結寶劍。

下意識認為他已經得到辟邪劍譜,開始修煉。

要不然不可能,內功進展如此迅速。

左冷禪狐疑的看了令狐沖一眼,再結合藍鳳凰的話。

心中也覺得是令狐沖窺探辟邪劍譜,從而殺了林家滿門。

“這是辟邪劍譜?”沈立看了眾人一眼道;“你們沒見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這明明就是千年冰蠶的寒氣。”

眾人彼此相望一眼,一時間無法確定,只能看向左冷禪。

“請師伯!”左冷禪沉思片刻,對著眾人說道。

且不說莫大師伯武功深不可測,就單憑他的武林地位。

說出去的話,無人不信服。

莫大給令狐沖號脈後搖搖頭道:“他並沒有修煉辟邪劍譜,這確是千年冰蠶的寒氣。”

聽到千年冰蠶,眾人下意識看了眼沈立。

沈立淡笑道;“下次記得要用事實說話,千萬別說眾所周知。”

聞言,左冷禪頓時氣惱不已,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沈立這個,牙尖嘴利的小賊。

昨日在金盆洗手大會,沈立就將自己擠兌的說不出來話來,今日還敢如此放肆。

左冷禪眼睛一眯道;“費彬陰差陽錯,中了千年冰蠶的毒,罪魁禍首還是藍鳳凰。”

聽到這話,眾人豈能不明白左冷禪意思。

擺明了要把費彬的死,嫁禍給藍鳳凰。

反正費彬已經死了,剛好可以來個死無罪證。

左冷禪見沒有人反對,當即說道:“五毒教藍鳳凰心腸歹毒,屠戮武林正道。

“你令狐沖與她有交情,此番正好可以殺了她,一來可以證明自己清白,二來祭奠亡去的費彬!”

一番有理有據的話,說的令狐沖啞口無言,只能向師傅嶽不群求助。

嶽不群淡定的撇過頭,置之不理。

“金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