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琰記得自己後世在農村看到的豬一年下來至少也得有二百來斤,折成現在的豬豈不是五百斤上下?至少在竇琰這位半吊子的農業從業人員的眼裡看來,農林牧副漁,樣樣有問題。嗯,話雖然有些誇張,卻並不過份,至少竇琰瞭解到的漢代耕作水平,還有養殖技術的確與後世相差的實在是太大。

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後,竇琰一行人離開了這裡,來的時候空手空腳,回去的時候,那些同來的家丁表情都顯得相當的鬱悶,手裡邊全是或提或扛,盡是那些田間地頭所用的農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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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府內,某角陰暗的角落裡,一票閒得蛋疼的家丁一面耍著竇琰發明的撲克一面吹牛打屁。

“我說,有件事你們知道嗎?是關於咱們家公子的。”當地主的家丁甲狠狠地甩下了一個二,一面小聲地道。

“啊?公子又怎麼了?”旁邊的家丁乙悻悻地搖了搖頭,不過也被家丁甲給挑起了興頭,連忙問道。“莫非出恭又把衣物給全脫了?”

“你還真當公子是傻子不成?同樣的錯誤豈會犯上兩次。”邊上家丁丙鄙視了家丁乙一眼,說出了一句很經典的話。

家丁甲嘿嘿嘿地笑了兩聲:“你們不知道,就在前兩天公子特地從鄉下拿來了好些的農具,誰也不知道他想幹嗎?可是昨天,居然還請來了鐵匠和木匠呯呯梆梆的敲打了一整天,今兒一早,管家寶叔還讓我跑了一趟城外,讓我去牽來了一頭耕牛,我問寶叔這到底是要幹啥,寶叔就賞了我一腳,不過哥哥我是什麼人,打聽不到就不能看嗎?牽回來了牛,藉著這機會去公子的小院溜了一圈,你們猜怎麼著?”

家丁乙和丙全都齊齊搖頭。

家丁甲作左顧右盼狀之後,把聲音壓得更低。“咱們公子在他的小院裡邊把那片平整的地面給橇得亂七八糟的,最後好歹逮住了咱們公子的貼身近僕竇伯訥那小子,才知道,公子說是要改良新農具,順便在他的小院裡邊試驗。”

“不是吧?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公子也能改良農具?我說你該不會是閒得蛋疼拿咱們哥倆開涮吧?”家丁丙一臉的鄙夷。

“公子再不務正業,頂多也就是好吃懶做,怎麼可能會整這玩意,把自己累死累活的那很好玩嗎?”家丁乙亦作認同狀道。順便悄悄地把家丁甲方才打下來的老二給抽了出來插進了自己的牌裡邊。

“誰騙你們倆誰就是狗日的!”家丁甲怒了,面紅耳赤地指天畫地發起了毒誓。“哥哥我可是親眼所見,不信你們可以去瞅瞅。”

家丁乙和家丁丙不由得對望著了一眼,都被這個訊息給震驚了,在他們的眼中,公子這樣的行為跟瘋了沒多大的區別。

“對了倆位,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們,就咱哥幾個感情好我才告訴你們,千萬可別告訴別人,知道嗎?”

“放心吧老哥,打死我也不會胡說的。”兩人挽袖子拍胸口唾沫橫飛的保證道。

“來來來,這局還沒分出輸贏,咱們繼續,我一對二,有誰要?沒人了是吧,我關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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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會的功夫,牌局散場,正在前廳打掃衛生的家丁乙眼瞅著廳中打掃衛生的只剩下他和呆頭呆腦的家丁戊,清了清嗓子,拍了拍一臉莫明其妙的家丁戊的肩膀。“哎,兄弟,知道咱們公子又幹啥了嗎?……”

“……公子把耕牛都給趕進他小院了,你說這事真還是不真?”

“啊?莫非公子想要私宰耕牛?”向來木訥的家丁戊不由得吃驚地咧開了嘴巴。“這可是大罪名啊,要罰錢的。”

“屁話,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笨,我前邊說的你都沒聽見不成?!”家丁乙讓這位大腦短路的家丁戊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