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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興頭上的陳勁聞言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掐了掐她的臉蛋說:“林菀哪林菀,你可真擅長煞風景,不過這個可說不準,全憑我心情。”
“跟你時間最長的是多久?”林菀冒著惹惱他的風險繼續追問。
陳勁竟然真的想了想,然後說:“記不清了,應該不超過一年吧。”
林菀在心裡盤算著,一年啊,對別人來說也許嫌短,可對她來說簡直是無期徒刑。而同時陳勁也猜出了她的小心思,瞬間冷了臉,從她身上起來語氣漠然的說:“你放心,沒準兒我過兩天就膩了,你也不用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不過林菀你記著,在我叫停之前你只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東想西想,把你那些歪腦筋給我塞回去。”說完翻過身去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後背。
林菀當然不會把陳勁的警告當回事兒,對她來說現在人生的意義就是與陳勁抗爭,即便是鬥不過他也要讓他鬧心讓他噁心,所以等她的骨折痊癒後,她的鬥志也跟著回來了,她又開始醞釀著大大小小的計劃。
大計劃多數是直接胎死腹中的,比如她在廚房的時候看到燃氣灶,就在心裡想如果在這上做點手腳,那個人就能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死去了。看到刀具時也會在腦中幻想那個人渾身是血的模樣,她甚至上網查了人體各個致命要害,頸部動脈是最簡單也是最解恨的,不知道鮮血迸射的場面會不會像噴泉一樣?
她意識到自己的心理已經扭曲了,可她就像是中了邪一般,每天這麼想一想就覺得特解恨。難道這也是一種精神勝利法?她懷疑照自己現在這精神狀態,保不齊哪天半夜起來,去廚房拎把砍刀,就那麼“夢遊”著把陳勁給結果了,然後,她就從精神到物質,都勝利了。
還是小計劃容易實行,比如,她故意給自己化個或豔俗或詭異總之是倒人胃口的大濃妝。前天是一臉的花花綠綠儼然一個行走的調色盤,昨天是撲上厚厚的粉扮演日本藝伎,今天近似熊貓的煙燻妝帶點哥特式的憂傷……明天?打算當一天不敢見陽光的吸血鬼……
然後滿意的看到陳勁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跟見了鬼一樣驚悚,臉色像刷墨一樣變黑,只是每次的結局都是被他罵罵咧咧的拖到衛生間直接用冷水衝乾淨。雖然她也遭了不少洋罪,但他那戲劇化的表情還是讓她樂此不疲。陳勁不止一次的罵她幼稚,找抽,她想自己可能是自虐成癮了。
再比如,陳勁不止一次的流露出對她的長髮的喜愛,她也知道她那留了多年帶點自來卷兒的頭髮還不錯,周圍很多人都喜歡,包括王瀟,可是如今這個對她來已說毫無價值。
所以,她當機立斷的跑到理髮店要求剪短,越短越好,理髮師捧著她的秀髮惋惜不已,無奈之下還是滿足了她的要求。看到鏡子裡頂著一頭利索短髮的女孩,陌生得讓她有些失神,隨即遺憾的自語,若是再短一點再醜一點就好了,結果被一臉怒容的理髮師直接轟出來。
陳勁後半夜才回來,摸上床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喝高了上錯床了呢。他定了定神,然後一把將睡得正沉的林菀拖起來搖醒,黑著臉問:“怎麼回事?”
林菀當然知道怎麼回事,卻打著哈欠裝傻:“哦,這個啊,嫌熱就剪了。”
陳勁咬牙,這才他媽幾月份就熱了,糊弄鬼呢?他隨即明白了她的真實意圖,二話不說氣咻咻的把她按在床上,幾下把她的睡衣撕個稀巴爛,他懲治她的方式總是這麼簡單粗暴,就是蹂躪,狠狠的蹂躪。
以前親熱時他喜歡撫摸林菀順滑的長髮,伸手從青絲間穿過再在指頭上繞幾圈,看著她那微卷的長髮鋪滿枕頭,幾縷髮絲纏繞在雪白的脖頸胸前,只那視覺效果就能讓他血脈噴張比吃了偉/哥效果都好,當然這就是一比方那玩意兒他壓根就用不著。
現在,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