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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便給了燕雲高臉,又一老拳。本就在慘叫的燕雲高,叫的更慘了。
一邊打,還一邊問崔氏:“你很心疼是吧?那他兄弟兩個,打我弟弟妹妹的時候,你說我心疼不心疼?”
“你,你給我放手,放開我兒子。”崔氏叫著衝了過來。
雲朝又哪裡會叫她靠身?拖著燕雲高躲過了崔氏,才接著道:“他罵我弟弟妹妹有爹孃養沒爹孃教,崔氏,你告訴你兒子,我爹是怎麼死的!現在就說,你少說一秒,有一句不對,我就多打他一拳,打死了,我給他賠條命而已,左右你剛才不是說,要打死我麼?我今兒也沒打算活著回去!我可不是我爹。救了條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還得受這狗東西一家人的氣!我今兒就叫你們家的人知道,我爹孃雖然不在了,可我們兄妹,也不是什麼腌臢貨色都可以欺負的。誰欺我一分,我必百倍奉還!你不是要我的命嗎?我今兒就把我這命放在這裡,你要拿,可以!可我不能白死,你全家都得給我陪葬!左右你一家人的命,就該還給我爹!象你們這種忘恩負義以怨報德的東西,活在世上,這世間都叫你們給髒了!我這人不怕累,就勞動一回,也叫這世間,乾淨乾淨!”
崔氏哪裡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燕展旭救了她家老爺的事?即便大家都知道這麼回事,可這會兒她也決不肯說出口,只怒罵著雲朝,讓她放開燕雲高。
而人群的外圍,崔氏的丈夫,燕展皓臉色鐵青,雲朝的那些話一句他一句不落的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心裡既羞且恨。有人眼尖,看到燕展皓,便不懷好意的給了他讓了路。
燕展皓這會兒也不能躲,舉步上前,到了雲朝的眼前,忍下心頭的怒火,沉聲道:“十三娘,你雲高哥便有千般不對,也被你打成這樣了,且放了他如何?他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給他賠罪!”
“可不敢當皓老爺這一聲雲高哥,更不敢讓皓老爺給我一個小丫頭賠什麼罪。若真把我們當成同族兄妹,雲高少爺,又怎會把我才四歲的弟弟妹妹打成這樣?雲高少爺深為他的以大欺上而得意,同是姓燕,我便也得意一回。不想雲高少爺得意可以,十三娘這一得意,你家太太就指使下人,要打死我呢。合著我一家人的命,在你們家人眼裡,忒不值錢!想讓我們死,我們隨便就可以去死一死的?那可真是對不住了,便是我們的命在你們家太太少爺的眼裡再不值錢,我們自己還覺得挺值錢的,絕不肯隨便死呢。就是死,也得討點利息才是!”
打人不打臉,雲朝這些話,句句如巴掌往燕展皓的臉上摑,燕展皓便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會兒也忍不住了,怒聲喝道:“十三娘,你一個小娘子,本該貞靜,到長輩門前鬧事,成何體統?小娘子家,還和兄長動起手來,傳出去好聽?我這做長輩的都主動和你賠不是了,你卻不依不饒,這就是你一個小輩和長輩說話的禮數?”
雲朝不禁冷笑:“燕雲高打我弟弟妹妹的時候,可沒想起來,我弟妹妹和他是族兄妹,現在皓老爺和我談感情?我和你們講道理的時候,你們和我講拳頭,我和你們講拳頭的時候,你們和我講同族的感情,我和你講感情,你和我講道理,你倒告訴我,我到底要和你們講什麼?合著這世上的話,都叫皓老爺一個人說了?皓老爺可別和我說什麼同族兄長長輩的話,雲高少爺十四歲的人,打我四歲的弟弟妹妹,五歲的表弟的時候,可沒當自己是兄長。對一個忘恩負義,連基本良心和人性都沒有的人,我還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