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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吃虧？”

“這個……”燈泡等了好久才繼續打字，“我也有合法收入，只是一千萬的話，需要時間籌集，大約是三個月。我可以幫軟體公司寫程式，駭客並不全都靠非法收入過日子的。”

“程式？你臺灣人？香港？新加坡？”林耀突然覺得對方的習慣用語跟內地有些不同，身份問題可要先搞清楚，不忙著討論治病。

“不是，我是正宗的中國人，內地的。程式這個用法僅僅是因為駭客身份的需要，故意這麼用的，混淆視聽，現在也用習慣了。”燈泡顯然知道這些資訊雖然也算**，但林耀說得這麼幹脆，表示有能力治療白血病，他無論如何得促成這件事情，自然這方面的身份資訊遲早要透露，畢竟治病得當面進行。

“哦。”林耀感覺駭客也不容易，連自己是哪裡人都要保密，活得應該挺累人，“你覺得民紅藥業缺錢嗎？”

“那您說有什麼條件？如果能夠做到我一定滿足。”燈泡顯然下定了決心要救人。

“第一，公佈你的現實身份，讓我能夠隨時找到你。”林耀微微一笑，談判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真好，對自己而言這種救治可有可無，可對燈泡這個國內第一駭客而言，估計是別無選擇，他相信縱橫網路上的燈泡已經找遍了所有辦法，看來都沒效果。

“第二，我不要你的錢，但以後你必須為我工作，當然不會讓你做危害社會和損害老百姓利益的事情。”

“怎麼公佈身份？我如何相信你們有能力治好病人？”打出這句話的燈泡顯然做好了曝光的準備，對於林耀所說的不會讓他做出危害社會的事情，他完全沒有疑慮，畢竟民紅藥業的行為和口碑擺在那裡。此刻燈泡沒有猶豫，緊接著林耀的話就回復了。

“我給你一個據有保障的醫學專家身份驗證，然後你開影片，告訴我你的身份，之後我們再詳談，你看如何？”林耀理解一直生活在陰暗裡的燈泡的顧慮。

“可以，哪位專家？請先告訴我名字，我們已經找過很多專家了，國內的幾乎都找遍了。”燈泡有些不相信林耀的話，一年多來他帶著女友找遍了國內外這個領域的專家，全都束手無措，原因是女友的特殊血型，根本找不到能夠配對的骨髓。

“天使。”林耀沒有廢話，敲出兩個字。

“天使老師？您確定？？？”燈泡的標點符號反應了他的心情，“實話跟您說，我聯絡過天使老師，只是他最近一直不上線，為此還幫他清理了所有的留言信箱，讓我的留言佔滿了他的信箱，只是他一直沒回應，想不到他竟然是你們民紅藥業的專家。”

“確定，天使的身份確定後，你可以透露身份了吧？”林耀微微一笑，沒想到拜金的天使能有如此高的身份地位，讓燈泡都驚訝。

“可以，請您向我展示天使老師的身份驗證，既然您說可以治療白血病，我相信如果你們的專家團隊中能包括天使老師，您的保證就不是一句空話。”

“你等等。”林耀說完，開啟ie登入《醫者論壇》，登入後開啟信箱，再次驚訝的發現1000條的留言全部都是一個叫做“白血病求救”的人發來的留言，整整一千條，不愧是駭客高手。

“您不用回覆留言了，我看到了您的登入。沒想到您竟然真的是天使老師的聯絡人，連他的賬戶密碼都有。”燈泡很乾脆，“我馬上就公佈現實身份，只是影片的話，無線網路的頻寬不夠。”

“等等，我用有線的。”這時候林耀也不用顧忌對方的查探了，直接將網線插入筆記本的網絡卡介面，禁用了無線網絡卡。

“苟小溝，21歲，華東師大心理系大三學生，身份證號37082519890506117，家住……”一連串的資訊出現在林耀的電腦螢幕上，看得出來燈泡也很光棍，辦事毫不